他似乎很快就喜欢上这种“电视妖怪”,尤其喜欢看古装剧,似乎想从里面找到回到自己时代捷径和秘密。
冯丰来来回回拖地走动,见他悠闲地坐着,恨不得把揪他起来,却终是不敢,只得咬牙切齿地自己坚持着。
旧式老木床太过沉重,她想挪移下打扫靠墙部分,可是用尽吃奶力气,也只挪动点点。
她弯腰再用力,却个踉跄摔倒在地。
冯丰拿扫帚、拖把、抹布开始打扫卫生。她刚擦干净破旧沙发椅子,李欢立刻坐下去。她眼睛瞪:“起来,给扫地。”
李欢傲然道:“你居然敢叫扫地?”
“这脏,这多垃圾,个人怎干得过来?”
“这是奴婢干活儿!”
就是你奴婢?
头顶,他身上衣服N天没换洗,汗水湿又干,干又湿,可是,那该死吝啬女人连五元件路边文化衫也舍不得再给他买件。
他恨不得把抢过她钱包——这些天,他已经解清楚那些红红绿绿钞票用处、用法——银子变种而已,也没什稀奇。
可是,那女人却将钱包牢牢看住,他根本没机会偷到手。
他像个傻瓜样扛着包包,她不厌其烦地“货比三家”,在个比个偏僻地方,栋比栋陈旧居民楼里周旋、打听。
饿极,居然只在路边买几个馒头、花卷,买瓶矿泉水,让他对付着。他恨得牙痒痒,但见她也喝凉水吃冷馒头,也只得无可奈何屈从。
冯丰恨不得耳光挥过去,但见李欢目露凶光,知道这个男人可没有什“不打女人”习惯,自己也被他毒打过两三次,看看他牛高马大样子,还是咬牙切齿地忍。
李欢随手抄张旧报纸拿在手里,连蒙带猜地看这个时代发生事情,他已从冯丰这些天举动里得知,这是解个陌生世界捷径之。这千多年,字体从繁体到简体,他看得点也不吃力,只是对上面叙述新鲜事务完全不可理解。
他偷眼看冯丰,只见这个女人胡乱拿件旧衣服系在腰上当围裙,细细擦洗,来回拖地,满脸灰尘、头发散乱。
忽然想起自己皇宫里花枝招展、冰肌玉骨三千美人,又想起冯昭仪、崔昭仪楚楚动人风姿,越发对这个陌生世界感到苦恼,真是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可是,又无法回去,只得认真思索,究竟该如何在这里活下去,总不能直让这个凶女人养着自己吧?
李欢在看“电视妖怪”,冯丰满头大汗地开始打扫卧室。
终于,快到傍晚时,总算找到间简陋小小室厅,每月六百元。
季度房租加上押金付出去后,她看着自己越来越干瘪钱包,卡上钱也取得没多少,嘴巴也变得瘪瘪。
他只求她嘴巴不要瘪瘪就好,哪里还敢提什奢侈要求?只好陪着闷闷她,去超市买大堆廉价干粮、米、面条,然后全部自己个人充当苦力扛着,看她拎钱包走在自己身边。
张单人床、张窄窄破旧沙发长椅,几样旧旧家具:书柜、风扇、矮几、个小电视,好在还有电话线和宽带线,只要充值就可以用。
满屋子灰尘,前任房客扔下杂物还乱七八糟地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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