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两个女生走来，笑嘻嘻地迎着二人。这几天，李欢就像
个大家长，每天三个女孩子学习结束，就带
三人在C大
宾馆大吃大喝。
饭菜都是按照考试搭配营养餐，丰盛而不油腻。
他不知道买什
好，看到广告上，高三学生家长都给孩子买“三勒浆”，他也跑去买许多盒，分给三人，冯丰笑他是怂恿选手服用“兴奋剂”。
等上菜时，三个女孩子唧唧喳喳地议论刚刚考过题目，李欢在边权威地给些意见，冯丰看他老气横秋样子，仿佛担心女儿考试父亲。
吃过饭，她们回宿舍休息。临考前，李欢去叫醒她们，比闹钟还精确。
冯丰成不变地回答：“他呀，是
书童，是雇佣个书童而已。”
两个女生翻翻白眼，也来不及继续八卦，各自奔向战场。
第科政治考完。比预想轻松，题目都是熟悉。
冯丰随众人走出考场，有人拉住她手，是李欢。李欢就像某些学生家长，直在警戒线外面等着。冯丰觉得搞笑，考研究生都是成年人，可是，还是有那些家长守在门外——虽然规模不及高考生家长那庞大。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有片刻，她觉得自己也像中学生。考大学那年，父母还健在，高考三天，两人都在警戒线外面等她，比她还焦虑，看她从考场出来，明明是想问她考得好不好，又怕影响她心情，出口话倒变成问她中午想吃什。中国教育体制下，考常常是父母不是孩子。
今天就是研究生考试，李欢比冯丰还忙碌。
他前些天在网上查询考研切事宜、注意事项，跟个家长似，忙前忙后，操心她们身体和饮食。
闹钟响，冯丰和两个女生立刻起床，梳洗完毕开门，李欢已经等在门口，跟着三名穿制服服务生，送来宾馆丰盛早餐。
冯丰心想，有钱真是好，李欢，又不屈不挠地继续他皇帝派头啦。
三人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餐，李欢直坐在旁边，像啰唆家长：“准考证、身份证、笔……都带好没有？”
下午考完英语，冯丰感觉更好。那些单词，都是认得，没有个不认得。
出来，李欢依旧和群家长站在警戒线外面，等着她。他拉她手，她推他：“你不要等好不好？人家会误以为你是家长呢。这大人，还要家长陪考，那多丢人
她拉着李欢手，像个小孩子，觉得很安心，觉得李欢比任何时候都帅都可靠。
李欢笑嘻嘻地拍拍她肩膀：“饿没有？”
她反问：“你不问考得好不？”
“相信你嘛。朕钦点状元，不会走眼。”
她直翻白眼，又来，又来，好久没听到“朕”这个词啦。
三人齐声回答：“都带好。”
他满意地笑笑：“要是殿试，就分别取你们为状元、榜眼、探花……”
两个女生嘻嘻笑：“你真幽默。”
冯丰也暗笑，她们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真曾殿试当年那些状元、榜眼。不过，要他当皇帝时候，自己可绝无机会能去考试，更别说什“状元”。
奔赴考场，两个女生路上还忘不再追问次：“老实说，冯丰，这个男人究竟是你什人？为什对你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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