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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天要得花柳病。丁玉刚不再说话，挂断电话。曹百万觉得认识丁玉刚这多年，他不是个开不起玩笑人。

奇怪是昨天晚上事，郑秀兰居然没怎生气。蹬倒山感冒好多，郑秀兰拿出老家带回来海米，要给蹬倒山补补，她细心地用开水把海米泡开，然后把海米捣成糊，用婴儿专用调羹喂给蹬倒山吃。她记得丛小明说过，海米中磷含量高，对小孩大脑发育非常有好处，海边长大人普遍比内陆孩子聪明。见蹬倒山吃口吧唧吧唧嘴，张着小嘴还要吃，郑秀兰就高兴得不得，在“蹬倒山脸上亲口，喂下。

怪事远不止这些。曹老妈也不示弱，见郑秀兰如此殷勤，“蹬倒山如此高兴，曹老妈也改往日“麻木不仁”，她专程出去买来水果，用新鲜橙子榨出橙汁来，喂给蹬倒山喝，蹬倒山喝得连奶都不喝，没完没。

曹百万再打丁玉刚电话，丁玉刚已经关机，这让曹百万非常焦虑。不过今天店里生意不错，收钱收得曹百万心花怒放，也把烦恼夹在钞票里送进点钞机。

到中午时候，曹百万点，营业额已经五千多。对理发店来说，上午生意都是很淡，上午能做到五千多，那天做到两万块没什问题。曹百万正数得心潮澎湃时候，忽然家里打来电话，曹百万心想大概两个老妈又掐起来，赶紧接起来。曹老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儿子，你快点回来吧，蹬倒山他……他不行！曹百万听，头皮阵发麻，说怎？是不是发烧又严重。曹老妈说不、不是，也不发烧，就是整个身子都瘫，好像没气，还吐白沫！曹百万迅速挂断电话，颤颤巍巍打120，然后赶紧拉着丛小明坐上出租车，坐进车子又给曹可安打个电话，让他先到新店来盯下。

丛小明坐在车里已经有点撑不住，手脚冰凉，曹百万抱紧她，说没事没事，蹬蹬大概是感冒严重吧。

车子会儿就开到楼下，这时候救护车已经到，曹百万和急救员起进电梯，到楼上，看到蹬倒山时候，别说丛小明，连曹百万都屁股坐到地上。

这时候蹬倒山已经面无血色，嘴边都是白沫，眼珠只剩下白，曹百万都不相信这是他蹬蹬。两个老人也傻坐在那里。急救人员做初步护理，并迅速把蹬倒山抱起来，他们让曹百万把蹬倒山今天天吃所有食物残渣带到医院，说蹬倒山很有可能是中毒。

急救员走到门口时候，却被丛小明抱住腿，丛小明哭着说你们别抱走孩子，他是！曹百万赶紧拉开丛小明，然后把丛小明推到郑秀兰怀里。曹百万让曹老妈把蹬倒山上午吃东西都装好，然后边擦泪边跟着救护人员出门。

很快到医院，蹬倒山被送到急救室。检查结果马上出来，蹬倒山真是砷化物中毒导致休克。砷化物俗称是砒霜！当初潘金莲毒死武大郎，用就是这个东西，它基本上是古代蓄意杀人首选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