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迈克被害后那个晚上,你是怎度过?”
“喂,这算什事情啊?”利玛斯激动地问道,“你到底要说什?”
“雷迈克是最后个,”头儿若有所思地说,“他是系列被害者中最后人。如果没有记错话,第个被杀是名姑娘,她参加婚礼后,从电影院里出来时被枪杀。接着是德累斯顿那个人,再后来吉娜被捕。个接个,就像侦探小说里那十个小黑人。保罗、维莱克和兰瑟都死以后,最后轮到雷迈克。”他露出轻蔑微笑。“这样代价不算小啊。想你是不是已经受够?”
“受够?什意思?”
“想你是不是觉得很疲惫,需要好好休息?”很长段时间沉默。
“想是。”利玛斯不会问他是怎知道艾尔维拉那个人。
“是蒙特让人打死他。”头儿加句。
“是。”
头儿起身去房间里找烟灰缸。拿来只后,放在他们坐椅子之间地上,不是很方便位置。
“你当时有什感受?是说他们向雷迈克开枪时候。你当时就在现场,对吧?”
头儿像医生检查骨骼样,小心翼翼地和他握手。
“你肯定累坏吧,”他用歉疚口气说,“快坐下。”声音还是乏味难听,依旧那样卖弄着斯文。
利玛斯在椅子上坐下,面对只橄榄绿加热器,加热器上面放着碗水。
“你觉得冷吗?”头儿问道。他在加热器前弯下腰,搓搓双手。他黑色夹克衫里穿着件棕色旧羊毛开衫。利玛斯想起头儿妻子,那个叫曼迪小个子蠢女人,她似乎认为她丈夫在煤炭管理委员会之类部门工作。头儿以前说过,那件毛衣是他妻子给他织。
“天气太干燥,人不舒服。”头儿接着说,“冷倒是不冷,可空气又太干,同样对人体非常不利。”他走到桌边,按下按钮。“看看能不能给们弄点咖啡来。”他说,“吉妮不在,就不太方便。他们给临时找个姑娘顶她,真是麻烦。”
“随你便。”利玛斯最终说句。
“们这行是不讲怜悯
利玛斯耸耸肩。“当时非常气愤。”他说。
头儿用只手撑着头,眼睛半开半闭。“你感受肯定不止那点吧。你不觉得沮丧?有那些情绪才正常嘛。”
“是很泄气,那有什奇怪?”
“就个男人来说,你对雷迈克印象好吗?”
“还好吧。”利玛斯有点无助地说,“现在再说那件事没有什意思。”他又加句。
他比利玛斯印象中更矮些,最多样高。还是那种貌似超然、自命清高神情。他那种循规蹈矩作风和利玛斯完全不同。他有着例行公事微笑,转弯抹角表达,而且对他坚守行为准则,还摆出副不以为然架势。依然是那样陈腐。
他从桌上拿过来包香烟,递给利玛斯支。
“香烟会越来越贵。”他说。利玛斯应付地点点头。头儿把那包香烟放进自己口袋,坐下来。双方沉默会儿,利玛斯先说话。
“雷迈克死。”
“是啊,是那样。”头儿说,口气像是在鼓励利玛斯,“很不幸,太……估计是那个女使他,bao露—那个叫艾尔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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