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
没钱。可没钱去玩乐。”
“没问题
，阿历克。
直以来也没有用过你钱，是不是？”
“是，”利玛斯回答说，“是，没有用过。”
他好像要说什
，
“就要看美国佬能不能帮他们撑住
。”基沃说着，用鼓励眼光看着利玛斯。
“那是什意思？”利玛斯问。
“就像说那样，杜勒斯给西德制定外交政策权力，肯尼迪又把那权力收回去。所以他们火气很大。”
利玛斯用力地点点头，说：“美国佬就那样。”
“阿历克好像不喜欢们美国朋友啊。”阿什加重语气插句。基沃对此点兴趣都没有，只低声说句：“哦，是吗？”利玛斯想，基沃装得更像，更有耐心。他像名驯兽师，让对方围着他转。他似乎愿意给对方些赏赐，但对方也不会那轻易就能得到。他分寸掌握得非常好。
，“很够意思。”阿什在他肩膀上拍拍，拿起他军用风衣出门。
利玛斯旦确证阿什已经出那栋楼，马上出公寓门，并且不让门锁上。他跑到楼上大堂里，用大堂电话拨个号码，接通后说要找汤姆斯先生秘书。电话里很快传来个姑娘声音：“是汤姆斯先生秘书。”
“代表山姆·基沃先生给你打电话，”利玛斯说，“他已经接受邀请，希望今天晚上和汤姆斯先生见面。”
“会转告汤姆斯先生。他知道在哪里能联系到你吗？”
“海豚广场。”利玛斯答道，把地址报给对方，“再见。”
吃完饭后，阿什说：“知道有个好地方，山姆你也去过。那里服务很不错。们叫车过去玩玩吧。”
“等下，”利玛斯说，他说话口气让阿什迅速地转头看着他，“先问个问题好吗？去那个地方谁付钱？”
“来付，”阿什马上回答说，“和山姆付钱。”
“你们两人谈好吗？”
“这个—没谈呢。”
他去公寓传达室问几个问题后，就回到阿什公寓，坐在行军床上看着自己紧握双手。过会儿，他才躺下。他决定听从阿什劝告，先睡会儿。闭上眼睛时候，他想起丽兹在床边照顾他情景，模模糊糊地想知道她现在状况。
他被阿什叫醒，看到阿什身边有个矮胖男人。那人头发很长，正开始变灰，穿着双排扣西装。说话带点中欧国家口音，可能是德语口音，不过也说不准。自介绍说他叫山姆·基沃。
他们起喝金托力酒，基本上都是阿什在说话。他说好像又回到从前，大家在柏林也是这样起寻欢作乐。基沃说他不能回去太晚，明天还要上班。他们约好起去阿什熟悉那家中餐馆吃饭，就是警察局对面那家，他们自己带葡萄酒去。阿什在厨房里令人惊奇地找出两瓶好酒，他们带着酒上出租车。
饭菜很好，他们把两瓶酒都喝光。基沃在开始喝第二瓶酒时说话，说不多几句话。他说他刚从西德和法国回来。法国到处乱糟糟，戴高乐快不行，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样子。成千上万白痴恶棍从阿尔及利亚回到法国，他估计法国也要变成法西斯横行地方。
“德国情况怎样？”阿历克特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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