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学校
负责人是谁？”
“开始时候
并不知道，后来认识斯帝德—俄斯佩里，才知道学校由他和
个叫费尔丁牛津学者共同管理。1941年被派到荷兰，在那里工作
将近两年。那段时间，们损失特工很多，常常来不及补充人员，斗争非常残酷。荷兰是个很难开展间谍活动国家，它几乎没有什
偏远地方，很难找到隐秘地方做活动基地或架设电台。们那时候直没有固定居所，经常换地方，工作得非常艰难。1943年离开荷兰，回英国待几个月。然后又被派到挪威。比较起来，挪威工作环境要好多。1945年时候，他们让退役，于是又回到荷兰帮父亲打点生意。因为生意不好，和个老朋友去布里斯托开家旅行社。那家旅行社经营十八个月就被卖掉。不久，收到‘组织’封信，问愿不愿意重新工作。那时候不想再做特工，就回复他们说要考虑考虑。在仑迪岛租间房子，在岛上住年，吃很多好东西。后来厌倦岛上生活，就给他们写信。1949年年底，又成为正式组织成员。当然，他们不连续算服务
“住到你们那边去？”
“是。”
利玛斯摇摇头，接着说：“想你们初审需要三天时间，然后再回头谈论细节问题，对吗？”
“那也不定。”彼得斯回答说。
利玛斯感兴趣地看着对方。
男人。”他冷静地说。接着又认真地加句：“不然话，有谁会打个卖杂货呢？”
利玛斯猜他是俄国人，但不能确定。他英语说得非常好，并且有着文明社会中常有修养和习惯。
他们在桌边坐下。
“基沃对你说，会付钱给你，是吗？”彼得斯问。
“是，万五千镑，在波恩银行里提取。”
“明白，”他说，“你们派专家来，要是莫斯科派人来？”
彼得斯不说话，只是看着利玛斯，让他表演。最后才拿起面前铅笔说：“们从你战时经历开始，可以吗？”
利玛斯耸耸肩。“随便你。”
“好，那们就从你战时经历说起。你说吧。”
“1939年进技工学校学习。快毕业时候，看到招收懂外语人担任海外特别任务告示。因为懂荷兰语和德语，法语也不错，加上那时已经厌倦烧电焊，于是就报名。对荷兰很熟，父亲曾在莱顿从事机械工具业务，在荷兰生活过九年。通过常规面试之后，被送到牛津附近所学校，学习那些常用鬼把戏。”
“没错。”
“他说你在今后年里，可以继续问些问题，”利玛斯说，“如果配合话，你再付五千块。”
彼得斯点点头。
“不接受这个条件，”利玛斯接着说，“你都明白，那是没法做到。拿到万五千块后，们就两清。你们人对叛徒不留情，们这边人同样毫不客气。你们按提供情报去收网抓人时候，可不想坐着等死。他们也不是傻瓜，他们知道要找谁算账。你都清楚，他们应该已经有所察觉。”
彼得斯点头说：“当然，你也可以去个……更安全地方，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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