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都知道那人是谁，”利玛斯疲惫地说，“他是东德内务部第三号人物，东德**党中央委员会秘书，人民保卫事务协调委员会负责人。想他看过你们情报部门
反间谍资料，所以才知道
和德·扬。他身兼三项职务，所以能接触中央委员会政治和经济机密，也能调看东德情报部门档案材料。
“他只能看到部分资料，情报部门以外人是没办法看到所有资料。”彼得斯坚持说。
利玛斯耸耸肩。
“确实如此。”他说。
“他是怎
处理那些钱？”
利玛斯接着说：
周后他又开车到运河边，这次他觉得有些紧张。当他把车开到土路上时，看到前面草地上倒放着三辆自行车。二百米开外运河边，有三个钓鱼男人。他像往常样从车里出来，开始朝另边树林走去。他刚走二十米左右，听到声喊声。他转过身来，看到个男人在叫他。另外两个男人也转头看着他。利玛斯穿着件旧风衣，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还来不及拿出来。他知道旁边两个男人在保护中间那个男人，如果他现在把手从口袋里拿出，对方很可能会开枪，对方会认为利玛斯口袋里有支转轮手枪。利玛斯在离中间那个男人十米处停下。
“有什事吗？”利玛斯问。
“你是利玛斯吗？”他是个矮胖男人，非常沉稳，说是英语。
“是。”
“你英国身份证号码是什？”
情报吗？包括他后来从情报部门人员那里得来情报？”
“没有，没有。从来没有那样想过。”
“现在回头看看，你觉得有那个可能吗？”
“不太可能。”
“当你把那些情报全部送到圆场时，他们就从没有想到这样个问题：雷迈克那样级别人能搞到那多情报吗？”
“从那个下午开始，没有再给过他钱，这事被圆场立即接管。后来钱都是汇到西德银行去。他甚至把以前给他钱还给，让圆场把那些钱通过银行汇给他。”
“你把所有情况都汇报给伦敦圆场吗？”
“从那以后，全都汇报上去。不得不那样做。圆场再朝上汇报。那以后，”利玛斯怨恨地说，“完蛋就是迟早事情。圆场有上头撑腰后，就变得非常贪婪。不断地催们向他要更多情报，给他更多钱。最后，们只有建议卡尔去发展别情报员，们帮他形成个情报员网。那样做其实很愚蠢，给卡尔很大压力，让他承担更多风险，也影响他对们信任。那是事情败
“PRT-L58003-1。”
“日本投降那天，你是怎度过？”
“在荷兰莱顿父亲工厂里，和些荷兰朋友度过。”
“们去散散步吧，利玛斯先生。你不用穿风衣，你把它脱下，放在你现在站地方，朋友会帮你照看。”
利玛斯犹豫下，耸耸肩，脱下风衣。接着他们起快速地向树林走去。
“没有。”
“圆场没有问过你：雷迈克照相机是哪里来？谁指导他拍文件？”
利玛斯犹豫下。
“没……有。肯定没有问过这些问题。”
“好极。”彼得斯平静地说，“对不起，你接着说。并不想打断你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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