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勒耸耸肩膀。
“别激动,利玛斯。事情早点做完,你也可以早点回家。先吃点东西,上床睡觉去。”
“你知道得很
“不可抗力。”费德勒接口说,“对你初期审讯是在西方国家进行,那里只有大使馆才能提供信息传送途径。而德意志m;主共和国在西方没有大使馆,目前还没有。所以们联络部门就给们联系些目前不属于们通讯联络设施供使用。”
“你们这些浑蛋,”利玛斯气愤地骂道,“可恶浑蛋!其实你们清楚不会把自己全都卖给你们,所以才这样对,是不是?所以你们才去求助于俄国人。”
“们是使用苏联在海牙大使馆,不然怎办?在那之前,直都是们自己办事情。变通下也是没办法事。们没想到,事实上没人想到,你们英国人那快就盯上你。”
“没有想到?你们派人引上钩时候就没有考虑到这种可能?费德勒,你说是真话吗?是不是?”头儿对他说过,要直表现得讨厌对方。这样他们反而会重视你提供情报。
“真是太荒唐。”费德勒生硬地回答。他对着彼得斯用俄语说几句话。彼得斯点点头站起来。
战争时期。利玛斯想起这点,也察觉到他说英语口音。他父母曾是德国犹太难民,都信仰**主义。他们直到1946年才重返故土,急切地献身于建设个斯大林式德国。
“你好。”他对利玛斯说,接着随意地说句,“见到你很高兴。”
“你好,费德勒。”
“你路走到头。”
“你这话什意思?”利玛斯立即问他。
“再见,”他对利玛斯说,“祝你好运。”
他挂着疲倦微笑,对费德勒点点头,向门口走去。伸手去开门时候,他又转过身来,再次对利玛斯说句:
“祝你好运。”他似乎在等着利玛斯回应。利玛斯可能并没有听进他说话,他面色惨白,双手放在身前,像是要打架样子。彼得斯还站在门口。
“早就应该知道。”利玛斯说,因为非常气愤,他说话有些走调,“早就应该猜到你们没有那个胆量自己做这件事情,费德勒。你们这种垃圾国家出来人只能做些零碎活儿,全靠你们老大哥照顾着。其实你们这里根本就不能算是个国家,不是个独立z.府,只是五流狂热政治独裁。”他用手指着费德勒骂道:
“解你,你是个虐待狂。这是你本性。你二战时期在加拿大,对不对?躲到那种太平地方去。你要是听到飞机轰炸声,肯定要躲到你妈妈围裙下。你现在算是什东西?你只是蒙特个小跟班而已,你们全靠俄国人驻扎二十二个师兵力来保护你们。总之,可怜你们,费德勒,总有天你们早上起来,发现这切全没。到时候什人都救不你们,你们会受到应有惩罚。”
“意思是,彼得斯和你说得都不对,你不会再向东走。对不起。”他欣快地说。
利玛斯转向彼得斯。
“是这样吗?”他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是真吗?告诉!”
彼得斯点点头。“是真。是中间牵线,必须这样做。对不起。”他说。
“为什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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