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聪明。”利玛斯低声说，同时把食物放到
边，点上
根烟—身上最后根烟。
“让
来问你个问题，”费德勒用种夸张
友好语调说，“作为名经验丰富特工人员，你觉得们应该如何处理你提供情报？”
“什
情报？”
“亲爱利玛斯，你只给们份情报，就是有关雷迈克情报，其实们对此早有掌握。你告诉们你们在柏林组织情况，人员情况。不客气地说，都是些过时东西。尽管你说都是真，你描述该详细地方也都很详细，没有什漏洞。不时给们留下点点感兴趣东西。不过恕直言，你提供情报不值万五千镑，不值。”
他又笑着加句：“按目前情况，不值那多。”
言不发地吃起来。费德勒吃得很小心，像是在减肥似。
守卫把利玛斯领到他卧室。他们让他自己提着行李，就是基沃在他离开英国时给他那个。他走在两名守卫当中，穿过宽宽中央通道，来到扇宽大绿色门前。名守卫把门锁打开，他们让利玛斯先进房间。他推开门，看到里面是间不大卧室，放着两张行军床，把椅子和张课桌，布置得和牢房有些像。墙上贴着年轻女人图片，窗户装有百叶窗。房间尽头还有扇门。守卫们示意他再往里面走。他放下行李，走到第二扇门前，打开门。里面房间和外面这间完全样，只是仅放张床，四周墙壁还没有装饰过。
“帮把行李拿进来。”他说，“累。”他躺到床上，没有脱衣服，几分钟内就沉沉地睡着。
送早饭来守卫叫醒他。早饭是黑面包和劣质咖啡。他起床走到窗前。
这间屋子建在座较高小山上。窗下地势非常陡峭，能看到下面松树林树冠。远处是连绵群山，都覆盖着浓密树林。起伏山林中，有些采木滑道和防火隔离带，像被神笔画出似。放眼看去，四周渺无人烟，看不到房屋、教堂，连居住过痕迹都没有。只有黄色土路，蜿蜒地在山谷中穿行。这里非常寂静，这大地方能那静，让人不可思议。尽管寒冷，天空却很晴朗。昨天夜里肯定下过雨，地面还是湿漉漉，蓝天衬托下景色异常清晰，利玛斯能看清很远处树木。
“听着。”利玛斯说，“不是开价，是你们定。是你还有基沃和彼得斯定。不是爬到你们那个娘娘腔朋友面前，求着把过时情报卖给他。费德勒，这件事是你们手策划。你们既然开出这个价，你们就应该承担风险。还有，你别忘，到现在分钱也没有拿到
他理理衣服，喝起那发酸咖啡。就在他正要开始吃面包时，费德勒走进来。
“早上好。”他愉快地说，“不打扰你吃早饭。”他坐在床上。利玛斯不得不递块面包过去，觉得对方胆子还真大。当然他到利玛斯房间来算不上胆大，因为外面房间还有两个卫兵守着。可费德勒表现出那种气度，令利玛斯感到敬佩。
“你给们出个大难题。”他说。
“把知道全告诉你们。”
“哦，没有。”他微笑着说，“还没有，不是全部。只是你觉得你知道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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