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勒没有马上回答。他困惑地看着山谷远方。
“你说你已经习惯
只知道事情
部分情况。现在有些话
也不好对你说，所以无法回答你问题。”他犹豫
下，“不过有点可以肯定，‘滚石’组织确实是针对们。”
“们？”
“指德意志m;主共和国。”他微笑着说，“如果你愿意，称们是东德地区也行，都无所谓。”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费德勒，用他棕色眼睛紧盯着对方。
样套做法：你只解部分情况，其他人解剩下部分情况。另外，对文案工作点兴趣都没有，看到文件就发困。出差倒比较喜欢，赚点行动津贴对有些帮助。而且也没有必要整天坐在办公桌前，想着‘滚石’情况。还有点。”他有些难为情地说，“那时候酒喝得多些。”
“你说得没错，”费德勒说，“当然，相信你说。”
“你相不相信，点都不在乎。”利玛斯不客气地回句。
费德勒微笑着。
“很高兴，这是你优点，”他说，“是你美德。你不过分热心，有时候显得很气愤，有时候显得很有自尊心，这些都不要紧。重要是你有什
说什，很客观。是这样认为。”费德勒稍停会儿，接着说：“你可以帮们查出那笔钱是否已经被取走。你给那两家银行写信，查问目前账户情况，那是很正常事情。们可以说你目前逗留在瑞士，给对方留个旅馆地址。你对此有反对意见吗？”
“如果不肯写那些信，”利玛斯问，“你们会把怎样？”他提高嗓门说：“费德勒，现在不应该说说事情吗？”
费德勒点点头。
“为什不呢？”他口应承。双方沉默会儿，利玛斯开口：
“已经做该做事情，费德勒。把所有知道情况都告诉你和彼得斯。从来没有同意过帮你们写信给银行—那种事情可能是非常危险。当然，知道你不在乎有没有危险。对你来说，是随时可以被抛弃。”
“对你说实话吧，”费德勒回答，“你也知道，对变节者讯问分两个阶段。对你来说，第阶段已经基本完成：你已经把主要情报都提供给们，但你还没有把些细节问题说清楚，当然们还没有问过你。而且那些细节问题你是认为不值得说。在这个过程中，双方问答都有下意识选择性。现在们要做，利玛斯，们需要尽力地在两个月时间内，把细节问题搞清楚。这就是所说讯
“也许能行。不过要看头儿有没有用假签名分别和银行联系过。他如果联系过话，这件事可能就不行。”
“就算不行，对们也没什损失。”
“你们又能得到什呢？”
“如果钱已经被取走，尽管认为不太可能，们起码能知道那个间谍在某个特定日子里行踪，那也是很有价值情报。”
“你在做梦。你永远都不可能抓到他，费德勒，凭那点情报你就想抓到他？那个人只要到西方国家，就可以去任何个领事馆，甚至住在个小镇上，都能得到另个国家签证。你们就不能放聪明些吗？你现在连那个人是不是东德人都不知道，你怎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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