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相互印证
。蒙特很容易地就从英国逃走，你也证实
这
点。还记得吉勒姆对你说话吗？他说他们并不真要抓他。为什
？
来告诉你为什—因为他已经叛变，英国方面其实抓到他，并成功地将他策反，所以他们才让他重获自由，还付给他很多钱。”
“你真是昏头。”利玛斯不屑地说，“他要是知道你编造这种东西，会杀你。不要自找麻烦，费德勒。别说，开车回去吧。”直到这时候，紧握利玛斯手臂那只手才松开。
“你这点就不对。你已经提供问题答案，就是你，利玛斯。所以说们现在是谁也离不开谁。”
“不对！”利玛斯大声说，“和你说很多次，你说得不是真。如果他被圆场人策反，作为东德地区特工负责人，怎会不知道？根本不可能事情嘛。你说们英国情报部门头儿在指挥着你们东德情报部门副职领导，而作为柏林站站长，居然毫不知情。费德勒，你是在发疯，完全昏头。”他突然又无声地笑笑。“你这个家伙，你是想夺他权吧。这种事情倒并不稀奇，不过你所说也太不可思议。”双方都沉默会儿。
“那笔钱，”费德勒说，“存到哥本哈根那笔钱。那家银行给你回信。银行经理以为出差错，所以很担心。实际上在你把钱存进银行后周，你共同开户人就把钱取走。而二月里取款日期和蒙特去丹麦出差两天时间正好吻合。那时候，他化名去丹麦和名参加世界科学家大会美国科学家接头。”费德勒犹豫下，接着说：“想你应该再给银行写封信，就说切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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