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你去
哪里？你为什
要甩掉跟踪你
人？你那时候特意甩掉跟踪者目是什？”
利玛斯什都不说，双手抱着头，不停地大口喘气。
“回答这个问题，就让你上床休息。不然就把你送回刚才
“是。”他脑部剧痛使他视觉和听觉变得模糊起来，眼睛刺痛，想呕吐。
“那你最后
次见到史迈利是什时候？”
“
不记得……不记得。”
蒙特摇摇头。
“你记忆力非常好—能陷害东西都记得很清楚。人们最近次见到某个人，都不会忘记。这样说吧，你最后次见到他是在你从柏林回去以后吗？”
“你怎知道，他们指控偷钱？”蒙特不回答。
“费德勒真很笨，”蒙特说，“其实看到们朋友彼得斯送来报告，就已经知道你来意。也算准费德勒定会上当，因为他太恨。”蒙特说着点点头，像是在强调他说话真实性。“你们人掌握这个情况，才设计这聪明次行动。你说，是谁设计。是史迈利吗？是他干吗？”利玛斯不说话。
“曾让费德勒把他对你审讯记录送给。要他交出来，他却直拖着不给。就知道猜对。他昨天把材料发到中央委员们手里，也没有送给份。你们伦敦方面人还真有本事啊。”
利玛斯不开口。
“你最后见到史迈利是什时候？”蒙特很随便地问句。利玛斯有些犹豫，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头还痛得厉害。
起诉你，”蒙特平静地说，“那就是谋杀。”
“你是说那个看守死？”利玛斯问。
说到这里，他头部又是阵剧痛。
蒙特点点头。“死，”他说，“你主要罪名是间谍罪，建议对费德勒进行公开审理，中央委员会也是这个意思。”
“现在你要招供？”
“是，想是。他在圆场……碰到过他次，在伦敦圆场。”利玛斯这时已经把眼睛闭上，浑身在冒汗。“坚持不住……蒙特，不能再说，蒙特。很不舒服。”他说。
“阿什搭识你以后，也就落入你们设圈套，你们起吃过午饭吗？”
“是，起吃过午饭。”
“那次午饭在四点半结束。那以后你去哪里？”
“想是去城里。记不清……天哪，蒙特。”他用手抱着头说，“不能再说，该死头痛……”
“你最后次见到他是什时候？”蒙特又问道。
“记不清。”利玛斯这样回答，“他现在很少被外派执行任务，只是有时候做些事情。”
“他和彼得·吉勒姆关系很密切，对吧？”
“想是吧，是。”
“你认为吉勒姆是在研究m;主德国经济状况，领导着个人员很少奇怪部门，具体工作内容你也不清楚。”
“是。”
“那也就是说，你还没有得到证据。”
“证据会有。你供词就是证据。”蒙特口气中并不带威胁，说得很自然，点都不做作。
“当然，你有获得从轻发落机会。你可以说你被英国情报机构勒索，他们控告你偷钱，以此骗你设诡计陷害。这样话就能获得法庭宽大处理。”
利玛斯心理防线好似已被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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