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黑色大轿车在外面等着,前排坐着司机。车前部有插旗子底座,看上去像部军车。
“可是—可是爱伯特太太……”丽兹有些无助地说。
“在这种情况下,相信爱伯特同志定能理解这点。”
“当然理解。”爱伯特太太立即回答说。
“那个会议在哪里举行?”
“需要你今天晚上就出发,”霍尔顿回答道,“们要赶很长路,要去戈尔里茨。”
配上那傻镜框。会场角落里管风琴上满是灰尘,弄得像是法西斯葬礼上摆设。有时候她觉得阿历克说得没错:人们信仰是出于需要,信仰什倒并不重要。他原话是:“条狗哪里痒抓哪里,不同狗发痒地方不同。”不,不对,阿历克说得不对—那样说太难听。和平、自由和平等都是现实问题,还有党已经阐明那些历史必然性。不,阿历克说得不对:真理并不被大部分人所掌握,这点已被历史所证实,任何人都必须承认这点,不然就会被历史抛弃。党是历史进程中先锋,是保卫和平尖兵……她满脑子都是那些吃不准教条。回到现实,她真希望有更多人来参加这次会议。七个人实在是太少,而且那些人看上去都是满脸饥色、闷闷不乐样子。
会议结束后,丽兹等着爱伯特太太拿走门边桌上那堆没有卖出去宣传品。她在签到簿上签到后,穿上外套,晚上外面很冷。作报告人已经走,没等到讨论结束就走,让丽兹觉得不太礼貌。爱伯特太太站在门口准备关灯时候,个男人从夜色中走到门口。丽兹猛看还以为是阿什来,那人身材修长,个子很高,也穿着那种带皮纽扣风衣。
“是爱伯特同志吗?”那人问。
“你是?”
“来找位英国同志,戈尔德。她和你在起吗?”
“去戈尔里茨……那是哪里?”
“东部,”爱伯特太太马上接口说,“靠近波兰边境。”
“现在们开车送你回住处,收拾好东西后们立即出发。”
“今天晚上?现在?”
“是。”霍尔顿似乎并不给丽兹选择余地。
“是丽兹·戈尔德。”丽兹插嘴说。那个男人走进会场,将门关上,这才看清他容貌。
“是区里来,叫霍尔顿。”他给还站在门口爱伯特太太看证明之类东西。爱伯特太太点点头后,有些担心地看着丽兹。
“按中央指示,传信给戈尔德同志,”他说,“你在这里交流计划有些变化,现需要你去参加个特别会议。”
“哦。”丽兹傻傻地回答。连党中央都知道她,真是太令人激动。
“这是种表示,”霍尔顿说,“种友好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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