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安排
你们三人见面。”费德勒不客气地插话，“那后来呢？”
“头儿事先要求
给他
刻钟时间，让他单独和卡尔在起。那天晚上，就以威士忌酒喝光，离开公寓去德·扬
住处。在德·扬那里喝几杯酒，借瓶威士忌，这才回去。”
“回去情景怎样？”
“什
意思？”
“你回去时，头儿和雷迈克是不是还在说话？如果在说话，他们在说什？”
向坐在前排动不动蒙特，继续说，“被告也不否认6月21日他就在哥本哈根，名义上是执行‘部门’秘密行动。”他停顿下，然后接着说：
“利玛斯去赫尔辛基是他第二次出国去存钱，具体时间是9月24日。”他提高声调，转身直视蒙特。“而就在10月3日，蒙特同志秘密地去趟芬兰，还是以替‘部门’办事名义去。”法庭上片寂静。费德勒过会儿，慢慢地转身面对法庭。他压低嗓音，用明显威胁口吻问道：“你认为这些都是巧合吗？好，那就再提醒你些事情。”
他转而问利玛斯：“证人，你在柏林活动期间，和社会统党中央前任秘书卡尔·雷迈克建立关系。那是种什样关系？”
“他是发展间谍，后来被蒙特人杀。”
“点不错。他被蒙特人杀。除他之外，还有好几个间谍在进行审讯前就被蒙特同志杀。但他在被蒙特杀死之前，是英国情报机构间谍吧？”
“回去时候，他们根本就没在谈话。”
“谢谢你。你可以坐下。”
利玛斯回到房间后面座位上。费德勒转向三名法庭人员，又开腔。
“想先谈谈间谍雷迈克，已被人枪杀卡尔·雷迈克。在你们面前材料里，有雷迈克给在柏林利玛斯送去所有情报清单，这些还是利玛斯能回忆起来部分内容。这是份触目惊心卖国记录。请允许为大家说明下。雷迈克给他主子提供们‘部门’完整而详细人员和工作情报。他那时候竟然能够提供们‘部门’最秘密工作安排，连利玛斯对此都觉得有些意外。他作为党中央秘书，可以拿到各个秘密会议记录。
“这对他并不困难，因为他工作就是整理编辑会议记录。可雷迈克能接触到‘部门’机密，那就完全不样。是谁在1959年底共同推举雷迈克进入人民保卫委员会？那可是党中央里个非常重要委员会，是协调和讨论安全部门事务机构。是谁建议让雷迈克有权接触到‘部门’秘密文件？是谁自1959年
利玛斯点点头。
“请你说明下雷迈克和你称为头儿那个人会面情况。”
“头儿从伦敦来柏林见卡尔。想因为卡尔是们最有成绩间谍之，所以头儿才要见他。”
费德勒打断说：“他也是最受信任间谍之吧？”
“是，是。伦敦方面很喜欢卡尔，对他很信任。头儿来后，安排卡尔去住处，们三个人起吃晚饭。心里其实并不愿意卡尔去住处，但又不好对头儿说。伦敦方面有他们想法，令人难以琢磨。那时非常担心他们会找借口把卡尔划归伦敦方面直接联系，伦敦方面做得出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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