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去。”
黎书说着就要起身，然而当他坐起来
时候——
腰椎又痛又麻感觉立刻袭来，与后部异样感觉
起带来
刺痛感。
黎书忍不住“嘶”声。
他在方鹬扶持下勉强坐起，然而双腿无力支撑他从床上站起。
……不会是。
提前吃什
药打什针吧？
黎书忽然有些担心起来。
在担心中他又萌发出丝名为同情情绪，不自觉地安抚般拍下方鹬手臂。
“好好锻炼。没什过不去。”
“是？”
“你昨晚落枕吗？为什要直仰着头。”
方鹬仰着下巴，对此十分委屈：“那还不都是学长害。”
黎书：“……”
关他屁事。
他似乎还没有完全睡醒，黑色眸子里并没有完全聚焦，像浅潭里微微泛起波澜样。
想起昨晚疯狂中样有些涣散双眼和朦胧雾气，方鹬喉咙忍不住有些干渴起来。
他肩膀上还残留着指甲划痕，是昨晚黎书留下来证明。
而那划痕如今在背后有些又痛又痒地刺激着背部，这切都让方鹬想到那夜里到底发生什。
大清早就想到这种事。
“不要勉强。普通行走或许还可以，但巴斯山山路很陡峭。而且……”
方鹬轻戳下他腰间，黎书毫不意外地又瘫软下去。
“如果路上被发现你异常，你该怎解释？”
“……”
黎书重新坐回被褥上，又想骂他，又觉得方鹬说得有道理。
从模糊到清晰，黎书有些迷蒙地呓语声。
“……方鹬？”
他揉揉眼睛，将额前挡住视线头发拨弄开来。
“你在干什？”
方鹬将手乖巧地放到膝盖上，笑靥如花：“早上好，学长。”
只要他稍微用力，像是前天沿海跑整天腿立刻无比酸麻。
“……该死。”
黎书咬咬牙，用手敲敲自己腿右侧筋。
“学长，你好像没办法去登山。”
“不，只是筋没拉开而已。
可以。”
方鹬不明所以地仰着头应声。
门外传来刘秦让新生们回房整理背包喊声，黎书看着走廊里不断跑动人影有些困惑：“这是要干什？”
“他们准备会儿去爬巴斯山，预计要晚上才回来。”
“精力真旺盛。单纯地去爬山不愿意，来温泉旅行就想爬山。”
“是啊，”方鹬轻笑声，“学长，你去吗？”
昨天变着花样他腰都要断，这家伙到后面甚至还坐着不动。
他都没落枕，方鹬凭什就落枕。
怎这脆弱。
难道昨天晚上精力充沛是装出来？
但也不像啊，装也装得太久吧。
实在是太不好。
方鹬迅速调整下自己呼吸。
他把视线从黎书湿润双眼中挪开，在触碰到有着咬痕脖颈后再度挪开，几经调整后最终只能空洞地放在头顶天花板上。
“学长，你该起床。”
“……方鹬。”
以他现在身体状况或许到半山腰就难以支持，而在五年前就已经征服巴斯山他会在半山腰停下显得非常反
“……早。几点？”
“八点半。”
“哦……”
“学长？”
黎书眨眨眼睛，迷糊中“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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