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请你不要因此去找方鹬
麻烦。”
“黎书……”
余锦然脸上笑意再也维持不住
。
“……这个时候，你还在想着他。”
“对不起。”
“学长，
不可能喜欢你信息素。”
黎书手指在摩挲片刻后，冷静地注视着余锦然。
“只需要方鹬。只需要他。”
他不会对任何alpha信息素有依赖。
除方鹬。
靶场与腰间温度
样迅速冷却下来。
整个草场中央，只有黎书和余锦然两个人。
余锦然对于方鹬离开这件事感到非常兴奋。
这意味着他可以摆脱那可怕信息素，而且也拥有和黎书独处时间。
他脸上重新挂上平日里最温柔笑意：“黎书，现在们可以谈谈吧？”
他微抬起眼皮，看着余锦然那松下表情，又看眼黎书坚决眼神。
“……知道。”
他说着就松开手，低垂下眉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腰间力道消失后立刻显得有些空荡起来。
本因为揽住手臂而变得有些热意腰肢瞬间也冷下来。
余锦然忽然叹笑声，退后
已经凋谢。
“谢谢，余学长。”
余锦然苦笑：“……你到现在都在和客气啊。不过……”
“什
？”
“至少，你没有明说吧。”
句话，只好安抚般地握住方鹬手。
“方鹬，你先回去。”
方鹬眼里充满不赞同：“学长！”
“之后事情会解决。”
黎书语气难得带上丝柔和，但却仍然不容置喙。
“……不。没关系。但是……不会是那种人。”
余锦然用手揉捏着自己太阳穴，不管他如何放松，笑容再也难以回到他脸上。
余家直以来教育让他无法去大吵大闹，也无法放下alpha自尊心去祈求什。
在他心中，他只知道——
有什花朵。
他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信息素。
除方鹬。
只有方鹬，抚平这切和让他感到无比安心，只有方鹬。
“余学长，今天事情，想请你不要说出去。还有。”
黎书手中动作顿顿，认真地注视着余锦然呆愣而苦涩双眼。
“对不起，余学长。”
黎书声音也渐渐冷下来。
“其实想告诉你，并不需要任何人信息素。”
余锦然怔。
“为什……是因为味道吗？如果是味道，或许你在感受过后会喜欢上……”
“方鹬……”
黎书侧过头，看着方鹬离开背影。
那修长背影似乎有些孤寂，还带着丝尚未褪去怒意快速走到靶场门口。
在门口处他稍微停留下，但很快就迈开笔直双腿。
消失在靶场中。
黎书有些不明所以：“你是指什没有明说？”
他觉得他已经说得很清楚。
自己后遗症，信息素事情，还有让余锦然为这件事保密。
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事情没有说。
“没事。你不知道才是最好。”
“你先回去，方鹬。”
“不会让你们独处。”
“方鹬，”黎书微微抬高声音，“相信。会解决好。好吗？”
“……”
方鹬咬住嘴唇力道更甚，嘴角处渗出丝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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