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鹬点
点头。
但他心中已经有其他
想法，毕竟黎书掐他脸给他过肩摔也不过是
瞬间事情。
而之后——
只要他脸皮够厚。
就没有什
做不到事情。
黎书冷着张脸：“你有什想说吗？”
方鹬心中警铃大作。
在这种情况下，学长居然还记得他是共犯。
虽然药箱是白伊竹拿这件事是事实，但他在明知道拿错情况下还特地装作不知——
学长不愧是学长！
白伊竹：“唔？”
白伊竹：“唔唔唔？！！”
“……”
方鹬在旁看着可怜白医生脸懵逼而又慌张地挣扎着，心中暗暗松口气。
还好他很识趣地抽身。
“对黎书，你也用那个吧？那个东西，是不是很好用？”
白伊竹仔细地斟酌好语句，自认为十分□□无缝。
“
就知道你定很喜欢那个东西，而且每天都会用，那个是不是特别强劲？虽然开始不习惯，但是后面会感觉很舒……”
他话没有说完，就感受到阵凉意袭来。
而随着眼前黑影闪，黎书已经站到他面前。
白伊竹正在敲打着键盘，不断地检索着有关于祝言问题。
隐约中他感觉到似乎有什杀气在随着空气流淌，但并没有特别注意。
他听着方鹬有些认真语气，还以为这是客气，于是边查找资料边大气地挥挥手。
“哎呀，不用客气，多大点事。既然这喜欢话，下次多准备些。”
方鹬拉长音调：“这样不太好吧，总觉得不太好。”
但方鹬表面上还是很乖巧地低着头，装模作样地可怜认错以妄图呼唤起黎书心软。
他就这样等半分钟，面前黎书终于稍微收去些可怕杀意。
“学长来打吧，什都可以接受，只要学长不生气就可以。”
“知道。那。”
黎书清冷脸随着杀意收回而略微松
居然没有中他离间计。
“学长，认错，不应该知道还给你。”
方鹬乖顺地揉搓着自己指尖。
“学长，你随便骂吧，打也可以，都会接受。”
黎书看着他：“是你说。”
不然以学长此刻怒意，他或许真会被丢去与外星人作伴也不可。
然而甩完锅方鹬刚松下气，就发现刚才还站在白伊竹身侧黎书不知什时候已经在他面前冷若冰霜。
“……”
方鹬十分乖巧地眨眨眼。
“学长，起回家吗？”
面前杀气有些可怕，白伊竹忍不住瑟缩下，不知道刚才说错什。
“黎……”
“好用，确很好用。”
黎书冷着张脸，纤细手指抓住旁纸巾。
他毫不留情地抓住白伊竹下巴，然后快速地将纸巾塞进去——
“有什不太好？那些东西都很难得到，下次多备几份。”
白伊竹说着，忽然想到黎书似乎也有在用那种O2型抑制剂。
上次来拿至今已经过个月左右，说不定早就用完。
他想要问黎书需不需要，以及药效对他是否有用，但是此刻方鹬在这里，白伊竹也不确定黎书有没有把自己信息素混乱这件事告诉方鹬。
为以防万露出什端倪来，他决定委婉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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