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实在不知道能说什话。
“爸爸妈妈,想你……”
这种在通话会上最经常听到话,他也实在有些难以说出口。
毕竟,在那个父母都不在年代,唯能够陪伴他人——
……
“黎欢,你就没什想说话吗?总会有想说话人吧?”
“对啊黎欢,而且你每年假期也都不回家……说要训练,你这久没有出校门,总是个人呆着,就没想说说话嘛?”
……
学生们催促声此起彼伏,黎欢却仍然摇摇头。
通话会啊……
学生们刚经历又艰难又疲惫测试,十分委屈,这时候在氛围极好操场上围成个圈——
又可以闲聊又可以给自己亲人好友聊天,每次举办都弄得群猛男哭唧唧地落泪,充分展现什叫作铁汉柔情。
黎欢第年时候就参与过次,当时他心中也是憋着口气不知道给谁说,想到那天早上四点还被叫起来发展,差点就想跟着流眼泪。
但可惜旁比他还要壮两倍光头大汉哭天抢地,把他眼泪硬生生地憋回去,只能看着片哀嚎声傻愣愣地坐着。
每次通话会都差不多是这样,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学生相当期待。
测试上分心。
他就这样静静地走在前面不说话,旁学生也不知道该说什,气氛莫名地有些僵硬起来。
虽然“黎欢”这两个字在艾米尔第军校相当熟悉,但跟他有所接触人几乎没有,除正常上下课与训练,他很少与其他人有什来往。
气氛有些凝固,徐铭连忙扯出来话题:“对,今晚通话会,你们都会来吧?”
“通话会!?差点忘!”学生很开心地欢呼声,“今晚居然有通话会!”
那个当时与他样还是个小少年哥哥。
听他发脾气
这个几乎被所有人期待节目,并不适合他。
即使他已经有四年没有回过家,也很少回复智能留言板上消息,但他却没有任何想要说活欲|望。
他虽然是被宠到大,吃喝不愁,父亲就是里斯顿上将,地位和财产都处于同龄人顶端,但和他们关系也不算很亲密。
早些年,父母都相当忙碌,个月见到两次已经算是很频繁,也因此会将愧疚化为无限放纵与溺爱。
虽然现在关系缓和不少,但叫他在片煽情通话会上给他们说些什……
但黎欢对此兴趣不大。
“就不去。”
男学生惊呼:“为什啊?你怎每年都不去啊,前年说是感冒,去年说是头痛,今年总没事吧?”
黎欢抬抬手:“手痛。”
“手痛又不影响去通话会,而且今年通话会不去,下次就得毕业前。”
“是啊是啊。等这天已经很久,晚上几点啊?”
“晚上七点在A区操场!们起去吧……啊对,黎欢,你不会又不去吧?”
他说通话活动是艾米尔军校举办活动,被称为难得有人情味活动。
因为军校规章制度相当严格,除每年春假与秋假有两周放假时间,其他基本处于封闭状态,与校外人员交谈只能通过人工留言智能定时传达。
因此艾米尔特地在每年举行两次通话会,基本挑在大型且相当疲劳测试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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