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不是安恩,没有那直说。是他安恩。猜想他也有个。毫无疑问,定是糊里糊涂地,心里暗问自己,在这样情况下,般人想是什呢?如果处在这种情况,想是什呢?心里出现个主观答案:他女人。这叫以己度人还是设身处地?不喜欢这种说法,不过想其中有个是适用。把自己处境与他交换下,关键点就在这里。现在才明白,当时等于是开始对自己进行讯问,他根本没有开腔,你能想像得到吗?不错,当时采取这个办法,是有些外在迹象作为依据。他看上去像个有家室人,他看上去像个有妻子人,他看上去不像辈子过光棍生活。还有他护照,上面写着:格茨曼,已婚。们干这行都有这个习惯,就是至少在这些方面把们掩护身份说得和实际情况近乎致。”他又陷入片刻沉思之中。“以前常常是那样想。甚至向老总提出,应该认真重视对手掩护身份。个人身份越多,这些身份所要掩盖人物真正身份就,bao露得越多。五十岁人把年龄减去五岁,已婚自称未婚,没有子女说自己有两个小孩……或者是,讯问者把自己设身处地摆在不肯开口人地位。很少人在编造故事时候能够压抑表达自己爱好冲动。”
他又岔开,吉勒姆耐心地等他言归正传。史迈利固然可能心在想卡拉,吉勒姆心想可是史迈利。当时不论史迈利到哪里去,他都会跟着他去,寸步不离,留在他身边,听他把故事讲完。
“也从美国人观察报告中知道格茨曼烟不离手,抽是骆驼牌。叫人去买几包来——美国人是说‘包’吧?——还记得把钱给狱警时候有种非常奇怪感觉。你瞧,有这样印象,格茨曼认为把钱交给那个印度人是有象征性。那时身上系条贴身钱带。得摸半天才能从叠钞票中数出张来。格茨曼眼光使感到是个第五流帝国主义压迫者。”他微笑下,“当然不是。也许比尔是。还有潘西。可不是。”他把侍者叫来,目是把他打发掉:“可以给们些水吗?壶水,两个杯子?谢谢你。”他又把故事说下去。“这样,就问起他关于格茨曼太太事来。”
“问他:她在哪里?这个问题真希望在安恩那里有答案。他没有回答,但眼光毫不动摇。他两旁都站着个狱警,和他相比,他们眼睛颜色淡多,说,她定另有新欢,因为没有别路。他没有朋友可以照顾她吗?也许们能够找到什办法与她秘密联系?向他说明,他回莫斯科对她没有什好处。听着自己说下去,无法停住。也许并不想停住。真想与安恩分手,觉得时候已经到。告诉他,回去是徒劳无益,对他妻子没有实际好处,不管对什人都是如此,而且甚至相反。她会受到大家排斥,最多他们只会让他在枪毙以前见她眼。另方面,如果他投到们这边来,们可能用人与她交换,你知道们那时存货很多,有些准备交换回俄国,至于为什把这些存货都用在这个目上,也不明白。对他说,她定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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