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看完
份青叶
档案，摘下耳机时候，脑袋里面还嗡嗡作响。
那个康瞎子死时情况十分混乱恐怖，青叶不知道用什
录音笔，那声音响得好像电影音效声，太过清晰，让人能轻易想象到康瞎子被十多只恶鬼分尸惨烈场面。
揉揉耳朵，喝口茶，听着办公室内键盘敲击声，压抑感觉才慢慢散去。
距离王大爷那件事已经过去周。
“嗯。”
“共19只。这个康瞎子真是胆大包天。”
“头儿，你还好吧？”
“没事。有点累而已。”
“哦。刚才头儿真帅啊！”
嘭！
“啊！杀死你们！”
嘭！
嘭！
嘭！
“啊！过来！大人……”
噗！
“唔！哇啊！快救！救啊！”
“只是答应你消灭这些鬼，没答应什时候消灭吧？”
“什？你……”
“杀……杀……杀掉……统统杀掉……”
“咕嘟！好！你帮消灭掉这些鬼。”
窸窸窣窣……
吱嘎——
刺啦！
王大爷死被警察定性为“猝死”，至于尸体不正常腐烂，则归咎于“某种现有科学无法查明因素”。今天早上这事情刚登上新闻，网络就炸锅，各种阴谋论层出不穷，无数网络段子纷纷冒头，“某种现有科学无法查明因素”在短短半天内就爬上热搜榜末尾。
们这些知情人却是闭口不谈此事。不是“某种现有科学无法查明因素”，难道是们所有人都见鬼？王慧、毛主任、工农六村居民还都见整整两年鬼？比起这个真相，还是“无法查明因素”更容易让人接受。
这周，瘦子、胖子和陈晓丘三人组也不怎查青叶叶青和刘淼。既然他们已死，拆迁办自然要将目标放在房子真正产权人身上。陈晓丘又拿出那些庆州制造局老资料研究。郭玉洁想要帮忙，但看满篇繁体字，半文半白，还有好多连标点都没有、字迹模糊旧资料，就打退堂鼓。瘦子和胖子也拿那些旧资料没办法，他们找是市钢铁三厂和庆州制造局分出来另外几个厂档案，联系联系以前老工人，问问他们对六号楼六楼四个住户有没有印象。后项工作，其实他们在打听青叶时候就顺便问，直没有收获。
估摸着，这就还是走个形
“少废话。这里得收拾下，别留下们痕迹。”
2002年6月30日1点10分，到达381路隆西北路站，未遇到杨怡心鬼魂。
2002年7月1日1点10分，到达381路隆西北路站，未遇到杨怡心鬼魂。
2002年7月2日1点10分，到达381路隆西北路站，未遇到杨怡心鬼魂。
2002年7月3日，终结调查。
“啊啊啊啊——”
呼——
哐！
……
“头儿，都……消灭？”
“杀死你杀死你！哈哈哈！”
“呜哇！啊！住手！你这个恶鬼！救啊！啊啊！求求你！”
“恶鬼？呵呵。”
噗！嘭！咕叽咕叽……
“嗬……唔……你果然是……”
呼——哐当！呲呲！
“嗷嗷啊啊！”
“杀死你们！把你们全杀掉！”
“来！他们来啊！大人，您快……”
“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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