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Rydian,很严肃个人,看起来就像上个世纪好莱坞动作片里硬汉。刚知道会跟他起去时候,这个硬汉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直到签证下来,并且拿到事务所投保国际意外险保单,他才逐渐接受这个事实,跟说他去打过预防针,写给诊所地址和接种疫苗名字,叫也记得去打。霍乱、痢疾、登革热、脑炎、肝炎,疟疾……要打多少针啊?直很怕医院,小时候打针总是要想些悲伤事情,怀着种想死心情才敢把胳膊伸给护士。那个时候,悲伤事情现成有是,却决定对自己好点,同样怀着种想死心情,不去打针。
路上总共二十几个小时,先是坐美联航班机到新加坡,然后转印度航空公司飞机到新德里。飞机降落在成集机场时候是下午两点多,也就是美国东部时间凌晨两点。走出机舱,湿热空气扑面而来,时差、距离、截然不同气候都在促使做些在纽约会很艰难决定。等候转机时候,发出去两封邮件。封是给Nick,告诉他离开纽约,大概两个月之后回来。另封给Lyle:“不要跟联系,至少给个机会忘记你。”虽然知道不会马上收到回信,还是赶紧关机,害怕毫无准备地看到这样那样字句。
继续往印度飞去时候,天黑下来,遇到气流和点坏天气,路上飞机颠簸得很厉害。直到现在,那都是经历过最惊险次航程。乘务员穿着蓝色纱丽,装作切尽在掌握样子,边微笑边派发冰激凌,给支梦龙雪糕,说谢谢不要,转头才发现,那个在纽约不可世硬汉Rydian正在舔个粉红色单球冰激淋。闭上眼睛,认真地考虑下如果真出空难能拿到多少钱,又想如果这个官司由来打话定可以多敲笔,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死,爸妈会很伤心很伤心。Nick也会伤心。而Lyle,想让他伤心得死掉,当然只是个希望而已。
空难发生可能性毕竟很小,晚上九点多,飞机降落在英吉拉·甘地国际机场,除累得要死,们根头发都没有少。穿过机场门口由无数乞讨女人、老人和小孩组成人群,找到来接机车子,直接去酒店。们住地方是客户定,间坐落在市中心四星级宾馆,本身看起来跟中国小城市四星级酒店没什两样,但四周道路和建筑破败不堪,接下来整个月,每天晚上都有人在方圆公里之内修路或者拆房子。清晨天还没亮,不知道哪里清真寺又响起早祷声音。连几个晚上睡不好,白天工作又宛如肉搏战样艰难。个星期之后,Rydian因为喝口办公室里桶装水(之前们都是喝Evian或者Badoit瓶装水),连拉三天肚子,留个人跟众阿三肉搏。可能身体真很好,没有生病,就是嗓子哑。
工作时候,好像真忘记纽约发生过事情。不过,每天夜里,包括每个稍稍安静些独处时刻,思念向浪潮样涌过来,吞没,还是不停地想他,虽然他很听话地始终没有跟联系过。
在MSN上跟Nick开玩笑说,终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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