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们共同点很多。”他回答。
有些话第次说出来好像很难,真说就变得好像念顺口溜样容易。那天晚上他说无数次爱。也无数次地回应,讨厌你。他不相信,或者根本无所谓。毕竟仍旧在他床上,身体和身体纠缠在起,吻着他,抚摸他,用陌生略带沙哑声音反反复复地问:“她们在床上叫你什?你们是开着灯,还是在黑暗里做?她们喜欢吻你哪里?用舌头还是牙齿?……”直到他发出几乎无声呻吟,把压在身下,对说:“别再拷问。”
们仿佛不知疲倦地做爱。虽然觉得很累,从上午开始就累得要命。似乎有点低烧,胸口和手心都微微地发烫,离开他身体和爱抚,任何秒钟都会叫冷得发抖。“你好热。”他在耳边语双关低语。
不知道几点钟,们停下来,静静地躺着等待呼吸渐渐平复。
“可能要生病。”说。
和小孩子瞪着又大又黑眼睛看着,害怕起来,装作若无其事样子往前走,不敢细看角落里经年累月积下污水和垃圾,隔会儿就试着打Lyle和Rydian手机。还是老样子,不是打不出去,就是无法接通,刚刚挂掉,手里电话又突然响起来,屏幕上闪是Lyle号码。接起来,在听到他声音那秒钟就开始抽泣,几乎没有办法回答他问题。
那天,就像个迷路小孩子样,抹着眼泪,个字母个字母把街边路牌上路名报给他听,似乎等很久他车子才出现在眼前。跑过去,上车,紧紧地抱住他。后视镜里面,看起来狼狈得要命。但是他却说:“看来以后要经常惹你哭。”因为泪水把睫毛沾在起,看起来可爱极。他说对,这是第次在他面前哭,但绝对不会是最后次。
那天晚上,几乎每个台新闻里说都是巴基斯坦地震消息,震级从最初估计七点六级上升到七点八级,CNN亚洲新闻台主持人说:整整代人在这场灾难当中死去。而在新德里,直到深夜,还是有许多人因为害怕余震露宿街头。和Lyle却全无所谓地躺在他房间里床上,场生生死死虚惊之后,终于问他那个盘亘已久问题:“和在起之后,你有没有别女人?”而他回答将会主宰忧伤和快乐。
“最近六个月没有。在纽约从来没有过。”
“这说是纽约唯?很荣幸。”
“怎?”
“天知道,疟疾、黄热病,要是出血热,没有打预防针。”笑着胡说八道,然后问他,“会死人,你害怕吗?”
“现在没什心情开玩笑。”他回答。
“也没有。肚子疼,
“你是唯,爱你。”他说。
“为你感到难过,因为不爱你。”回答。
不记得在那之后对他说是“恨你”还是“讨厌你”。只清楚地记得,到那个时候为止,们认识年个月又两个礼拜,从第次做爱算起也有差不多有年时间。六个月?纽约唯?讽刺回答。
“为什?”他明知故问。
“从小就不喜欢跟别人分享玩具,也不喜欢住宿舍,讨厌集体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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