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秋只觉得脑子嗡响,以为自己要晕倒,哪知不仅没晕倒,反而像飞到半空,看戏不怕台高样地望着自己,幸灾乐祸地想:“静秋,你天到晚说‘要乐观地对待切’,现在考验你时候到。”
大嫂跟叶老师两个人唧唧咕咕地讲,时而笑阵,静秋也适时地跟着她们笑,但她脑子里只有句话:“小孙在家里有未婚妻。”
她就边飞针织着毛裤,边听大嫂和叶老师说话,最后结果是那裤子开口织不知道有多长,而她们说话却句没听懂。直到叶老师想起要回去,才拿过毛裤来看,发现那口子已经织尺来长。
叶老师忍俊不禁:“呵呵,这下丈夫解手方便,跟开裆裤差不多!”
静秋难堪得要命,当即要拆掉重织。大嫂对叶老师说:“看不用拆,你回去用针线把多出来口子缝上就行。”
过两天,大嫂回来,家里又安静。长芬“脸”也不来,老三队上那天也要开会,没时间过来。晚上,大嫂带个同事叶老师来请教静秋,问男人毛裤怎织前面那个开口。
静秋知道那个开口怎织,但叶老师不仅问静秋怎织出个口,还问她那个口要织多高才方便她丈夫解手。静秋是从别人那里学织那个开口,织时候从来不去细想那开口是干什。现在叶老师说“解手”,把她闹个大红脸,慌忙说:“干脆帮你把这点织吧。”说完就快手快脚地帮忙织起来。
叶老师边等她织那个口子,边跟大嫂聊天:“余敏,秋丫头实在是太能干,人又长得漂亮,难怪你婆婆这上心地要把她说给你家老二。秋丫头,就嫁给老二吧,你嫁这里来,们织毛衣就方便,随时可以来问你。”
大嫂说:“你别乱说,人家秋丫头脸嫩。”大嫂试探说,“秋丫头是城里人,吃商品粮,哪里瞧得起山沟沟里人?像秋丫头这样,肯定要嫁个城里人,你说是不是?秋丫头?”
静秋红脸,只说:“还小,根本没想这些事……”
叶老师说:“就是,织这长,拆怪可惜。”
等叶老师走,静秋赶快回到自己房间,好像再也扛不住样。她爬上床,用被子蒙住头装睡。虽然盖着很厚被子,她仍然哆哆嗦嗦,不知道是冷还是怕,或者是什别。她躲在被子里,恨恨地骂老三:“骗子!骗子!你在家有未婚妻,为什要对那样?你
叶老师说:“要嫁城里人?那有个主意,在勘探队找个,他们里面有城里人。到时候秋丫头嫁是城里人,们又有人帮忙织毛衣,两全其美。”叶老师想想说:“看那个小孙就不错,会拉手风琴,跟秋丫头蛮般配。余敏,小孙老往你家跑,定是在打秋丫头主意。”
大嫂呵呵笑:“你眼睛还蛮尖呢。以前因为跟他提过长芬事,他就躲着不上家来。可现在跑得好勤,差不多天天来。”
静秋听得大气都不敢出口,只希望她们是开玩笑。
叶老师说:“那你妈不是急得要命?这好个丫头,本来是要说给自己儿子,搞不好却被个外人夺去。”
大嫂笑笑说:“不会,秋丫头铁定是们家人,人家小孙家里有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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