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睡着,还要你来道歉?你该打才对。”说完又打起喷嚏来,他连忙把头扭到边,自嘲说:“现在没怎锻炼,把体质搞差,简直成‘布得儿’,吹吹就破。”
静秋知道“布得儿”是种用薄得像纸样玻璃做成玩具,看上
她怕他去找万昌盛麻烦,就再叮嘱:“这事已经过去,你千万别去找万驼子麻烦,免得把自己贴进去,为姓万这种人受处分坐牢划不来。”
他声音有点沙哑地说:“你放心,不会惹麻烦,但是真很担心,怕他或者别人又来欺负你。又不在你身边,不能保护你,觉得自己好没用……”
“这怎是你没用呢?你离得远——”
“只想快快调到K市来,天天守着你。现在离这远,每天都在担心别人欺负你,担心你累病,受伤,没有哪夜是睡安心,上班时候总是想睡觉,睡觉时候又总是想你……”
她很感动,第次主动抱住他。他坐着,而她站在他面前,他把头靠在她胸前,说:“好想就这样睡觉——”
句话。派给她活是累些,但她宁愿这样。
后来她跟老三在江边约会时候,他第次见她把衣服扎在裙子里,就在她耳边说:“你这样穿真好看,腰好细,胸好大——”
她向是以胸大为耻,好像她认识女孩都是这样,每个人都穿背心式胸罩,把胸前勒得平平,谁跑步时候胸前乱颤,就要被人笑话。所以她听他这样说,有点不高兴,辩解说:“哪里算大?你怎跟万驼子样,也这样说?”
他立即追问:“万驼子怎样说你?”
静秋只好把那件事告诉他,也把张打万驼子事告诉他。她见他脸色铁青,牙关咬得紧紧,眼睛里也是张那种好斗神色,就担心地问:“你怎为这事生这大气?”
她想他定是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慌着赶过来,太累。她就在他旁边坐下,让他把头放在她腿上睡会儿。他乖乖地躺下,枕着她腿,居然下就睡着。她看他累成这样,好心疼,就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他睡觉,怕把他惊醒。
快八点半时候,她不得不叫醒他,说要回去,不然她妈妈回家见她不在,又要着急。他看看表,问:“刚才睡着?你怎不叫醒呢?这——你马上又要回去,对不起。”
她笑他:“有什对不起?两个人在起就行,难道你有什任务没完成吗?”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是什任务,但是好不容易见次面,都让睡过去。”说完,连打几个喷嚏,好像鼻子也堵,嗓子也哑。
静秋吓坏,连声抱歉:“刚才应该用什东西帮你盖下,定是你睡着,受凉,这江边有风,青石板凉性大——”
他闷闷地说:“你是个女孩,你不能体会个男人听说他爱女孩被别男人欺负时感觉……”
“但是他没欺负到呀。”
“他逼得你跳墙,你还说他没欺负到你?要是你摔伤,摔——死,怎办?”
他样子让她很害怕,她宽解说:“你放心,下次他再这样,不跳墙,把他推下去。”
他咬牙切齿地说:“还有下次?那他是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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