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很有点生郑主任气:“他私自把别人信退回,算不算犯法?回去要找他说说,看他还敢不敢这样。”
他怀疑地问:“你们那个郑主任怎会对你信这感兴趣?是不是——对你有那点意思?”
她安慰他说:“不会,他把年纪,又已经结婚,他是在帮别人忙。”
“帮那个开小拖?”
她诧异地看看他:“你怎知道开小拖?”
他好像有点失望:“你……是来看长林?不是长林……你就不来看?”
“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她不解地问,“长芳说‘哥’就是你?但她为什说不要你?她那样说才以为是长林。”
“噢,……写过几封信到你们农场,都被……退回来。用是她地址,信就退她那里去,所以她说你不要。”
她很诧异:“你写信到们农场?怎封也没收到?你用什地址?”
“就用‘K县严家河公社付家冲大队K市八中农场’,再加你名字,不对吗?”
县医院不大,就那几栋楼,静秋很快就找到长林病房。病房里有四张床,她看见第张床上号码,就以此类推,断定靠墙角那张床就是长林病床。
她向那张床望去,惊异地看见老三坐在床边,正在个本子里写什。虽然他穿着件她从未见他穿过黑呢子衣服,但她眼就认出他。她想:他在这里干什?在照顾长林?他不上班?是不是二队就在附近,所以他调到这里来好照顾长林?
有个病人家属模样人问:“你找谁?”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老三,回答说:“找张长林。”
老三抬起头,向她这边望过来,神情似乎有些错愕,好会儿,才放下手中本子和笔,向她走过来。他没叫她进病房去,而是站在走廊上跟她说话:“真是——你?”
他笑下:“看见过你们,在严家河,下雨,他把雨衣让给你。”
“不是他,郑主任最讨厌他,是帮另个老师,排球队那个。不过你放心,对他没兴趣。你在严家河干什?”
“二队就在严家河附近,中午休息时经常去那里逛逛,想碰见你。”
“你到们农场去过没有?”
他点点头:“有次看见你赤着脚,在厨房做饭。”
“没往那里写过信,但想只能是这样子写。”
“每封上都写着‘查无此人,原址退回’。”
静秋想想,觉得定是郑主任搞,因为他想把她跟万老师凑拢,所以就来这手,太卑鄙。但是信封上用是长芳名字和地址,郑主任怎会怀疑呢?难道他看出那是男人字?或者他拆开看过?
她紧张地问:“你信里写些什?没写要紧东西吧?肯定是们那里郑主任搞,怕他——拆开看过——”
他说:“应该没拆开吧?拆开过应该能看得出来。”
她问:“长林呢?”
他愣:“长林?不是在西村坪吗?”
“长芳说她哥在住院——”
他笑下:“噢,也是她哥嘛——”
静秋急,辩驳说:“你怎是她哥呢?她说是她哥病,她没说是你病,你是在这里照顾长林吧?是不是?你别跟开玩笑——长林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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