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异极:“你小学六年级就这——流氓?”
他解释说:“这不是什‘流氓’,只是正常生理现象。男孩长到青春期,开始发育,就会有这种现象,有时做梦也会这样。就像你们女孩样,到定时候,就会有——‘老朋友’。”
她恍然大悟,原来男孩也有“老朋友”,但是为什女孩来老朋友时候浑身不舒服,而男孩来老朋友时候却有种“奇怪舒服感”呢?好像不大公平样。
她也把自己第次讲给他听。那时正是她妈妈住院时候,医院离她家有十里地左右,她妹妹还小,走不动那远路,就在医院过夜,跟妈妈睡在张病床上。而她就白天到医院照顾妈妈,晚上回到家,跟左红起睡。
有天半夜,她们两个人跑到外面拉尿回来,左红说:“定是你来老朋友,床上有红色,但老朋友没来。”
静秋没想到自己这无知,连什是同房都不知道。如果不是这次碰巧听魏玲说起,她可能还在错怪老三,以为老三“得手”。刚开始她以为在个床上睡就是同房,但亚民那次说“幸好们没脱棉衣没关灯”,她才认识到脱棉衣和关灯才是最重要。
她跟老三在医院里相会那次,她是准备跟老三起把死前能做事都做,所以她很勇敢地脱棉衣,最后还关灯。
那次他说他不敢碰她,怕会忍不住做夫妻才能做事。而她叫他不要怕,叫他做,不做两个人都会死不瞑目。然后老三就伏到她身上,她以为接下去做事就是夫妻事。
她想起她那晚因为无知和好奇说些很不好话,定是很令老三难受,现在真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割掉。那天他们“飞过”之后,他用毛巾为她擦掉肚皮上那些滑腻腻东西,她问:“你怎知道这不是尿?”
他似乎很尴尬,说:“这不是。”
左红帮她找些卫生纸,用根长长口罩带子拴好,帮她带在身上。她又怕又羞,不知道该怎办。左红告诉她:“每个女孩都会来老朋友,你同学可能有很多早就来。你去医院时候,告诉你妈妈就行,她会教你。”
那天她去医院,却直
“但是尿不也是从这里拉出来吗?”她见他点头承认,就追问,“那你怎知道什时候是尿,什时候不是呢?会不会搞错?”
他好像有点讲不清楚,只含糊地说:“自己能感觉到。你不要担心,那绝对不是——尿。”他起床披件衣服,倒些热水在脸盆里,拧个毛巾,帮她把手和肚皮擦半天,说:“这下放心吧?”
她声明说:“不是嫌你脏,只是很怕滑腻腻东西。”想想,她又说,“真奇怪,为什男要用个东西——管两件事呢?”
他答不上来,只搂着她,无声地笑:“你意思是男人应该备两个管子,各司其职?你问这个问题太复杂,答不上来。不是自己要把自己造成这个样子,可能要问造物主吧。”
后来他讲他第次给她听。那时他才读小学六年级,有次考试,有个题目很难,他觉得自己做不出来,紧张,就觉得像是拉出尿来样,但是却有种奇怪舒服感觉,后来才知道那就叫“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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