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薇眨着慧黠眼睛问,姐姐,你和肖为定认识很久,他,没有女朋友吧?
装傻充愣地摇头说,不知道,们很久不见,没听他说有。
嘿,他没骗。黄薇欢喜地两手拍,然后托住俏丽下巴往桌子上趴,颇有几分苦闷地说,那姐姐你可得帮帮,这个死肖为,实在太难搞定。总是忙忙忙,约他吃个饭,可是连放假都要加班,只好厚着脸皮自己跑来……姐姐,不然晚上起去家里吃饭吧,肖为喜欢做甜品,你肯定也喜欢。
这聪明女孩是在先发制人呐,可是肖为什时候喜欢甜品?从前与他起时候,巧克力、银耳汤、双皮奶通通都是给吃掉喝掉,他半点也不肯碰。是什在时间里发生改变吗?还是像歌里唱那样,那曾深爱过人,早在告别那天已消失在这个世界。
黄薇还在自说自话,怔怔地失神,她步步为营样子实在像极谁,像谁呢?
日,汗流浃背地爬起来在肖为房间里翻箱倒柜,他沐浴液洗发精皆换昂贵考究牌子,甚至还有瓶男用香水。与它们面面相觑地站几秒,决定对那些陌生气味妥协。
在浴室里哼起歌来,不过半日便完全忘记自己忐忑,像真正在赴场情人约会。
有什关系呢,只要肖为还在,只要没有物是人非。
隐约脚步声,大概是肖为回来,草草地擦干身体,套条裙子就衣衫不整地“哇”声跳出去,站在房间里却不是他,而是个瘦瘦女孩,穿吊带衫短裤拖鞋,颈项露出嶙峋锁骨,小麦色皮肤有种健康天然性感。很显然,们同时被彼此吓跳,她瞪大双灵动眼睛赶紧看看四周又看看房门,确认自己没有走错以后才舒口气,声音清脆地用好听广东话问,内喺禀个(你是哪个)?
是肖为朋友。在床上坐下来,冲她笑:你坐啊。
你知道,就是那个叫廖蓝,过去。
20
噢。那女孩点点头在凳子上坐下,眼睛不断闪烁地打量,看起来很局促样子。
他加班还没有回来,你有事?依然笑对她,不知不觉摆出副女主人口吻,在这方窄窄王国里,竟然开始防备,像是怕被人偷去自己心爱东西——为何过去从来不觉得肖为让如此紧张呢?女孩仿佛并不介意森严,而是指指头发用普通话说,姐姐,你头发还在滴水哦。说着便自顾自地打开她坐处旁边柜子第三格抽屉,从里面拿出条新毛巾递给,看着她轻车熟路动作,想起柜子里那些陌生品味,讷讷地道谢接过毛巾对着镜子擦头发。
她竟然叫姐姐,时间胜负两分。
嘲笑自己总是太好战,往往只能虚张声势。
女孩很快忘记刚才局促,瘦削身体在椅子上舒展开,没有告辞意思,开始娓娓地和聊起天来。她叫黄薇,二十三岁,本地人,是肖为同事。喜欢鸢尾花、陈丹燕书和吕克·贝松电影,喜欢伊卡璐西柚味道洗发乳,喜欢切和陶瓷有关物件,喜欢中药房,以及个名字叫肖为男人。她心思眼就可洞穿,手段也不甚高明,可不知为何竟不厌恶,只是径微笑地听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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