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决绝断裂般恋爱,太疼。
接到程原短信是在个午后,他说,来茶坊坐坐。呼吸沉沉。程原发信息约喝茶般只有两个原因:第,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第二,事情和赵朵朵有关系。对着手机咧下嘴,然后打电话告诉吴满满晚饭让她自己吃。听得出来吴满满有些不高兴,但假装未发觉。对来说,暂时还有不能忽略人就像在KTV点唱机里可以被优选,知道这个时期总会过去,却还不是现在。
赵朵朵事情其实已经知道大致,上周那块所负责z.府工程地上传来消息,那个男人因为渎职被抓,所以不难估计赵朵朵现状。只是不愿意去细想,有些人和事情像根软软鱼刺哽在不见天日咽喉深处,偶尔碰触,还是硌人。
坐在“关岛”包厢三个人,,程原,赵朵朵。年纪相当三张脸,此刻不约而同地都浮凸着平静气色。不过程原平静是真,赵朵朵多少有点强撑,而则
对吴满满说,你名字真好听,适合把它写进小说里。
别。她瞪眼,这些东西写出来,就表示成过去式。
——题记
面前这护士涨红脸,针头在手背皮肤下层忍者般左右突突,感觉到她手心渗出细凉汗,忍不住安抚她,别紧张,没事。她抬眼冲笑,又感激又羞惭表情,注意到她眉间那粒红色小痣,还有挂在左胸名牌,吴满满。
对叠字人名有怪癖,喜欢连名带姓地喊,类似于念书时候老揪着前座女孩马尾巴玩,有种清新如绿草般心情。过少年时光,随着年岁增长,习惯未改,却不免有玩世不恭意思。像再去门诊打吊针,追着那护士后背喊着,哎,吴满满,吴满满。她同事便都意味复杂地笑看着们,不知怎,转身吴满满脸又红。
嚷什呢。吴满满声音娇娇,针戳进去,这次忒准。
老实说,你名字很好听。
这是们认识开头。叫马义方,二十九岁,职业是做混凝土销售,春天伊始感染肺炎进医院,遇见二十三岁小护士吴满满。她笨拙,易脸红。肺炎吊针需要坚持打周,周以后,和吴满满关系从医护到情侣,用她话来说,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拉着她走,就像红花大盗在山下小村庄里抢个压寨媳妇,霸道又难看。可是看着吴满满鼓胀小腮帮,知道她挺乐意。
和女孩恋爱不是难事,她们和传说中不样,其实往往不那爱钱,也不那要求你有多英俊逼人,重点在于你足够会说话,软硬兼磨,有真心。各方面资质皆平庸,不过运气好,吴满满是个耳朵根子软姑娘,耳朵软心也定软。如果你也终日面对坚硬工作比如混凝土,就会发现柔软是种非常难得材质,想很喜欢。
春天正式抵达时候,和吴满满吃饭,看电影,偶尔亲密,但并不住在起。她性格里略有粘人成分,走路时喜欢像株藤紧紧爬在手臂上,分开时候亲吻也如柳絮缠绵至极,每日电话里晚安总要道再道,总之就像所有年轻柔软女孩子。有时觉得略倦,大多数时候很受用。毕竟,腻歪才是们臆想中更接近于恋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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