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上下摸索。就在徐白苦无还手之力时候,高忽然大叫声从她身上滑下,个瘦瘦影子站在跟前,徐白惊魂甫定,哭着向他扑过去,口中喊着:丛周。
其实是裴霈。裴霈刚从北京回来,去家里找徐白,母亲告诉他大概是在加班,叫他到学校这边来。他直打她手机都没有接,本来已经准备走,谁知刚才徐白在挣扎时不小心摁到手机键回拨,裴霈听见不对劲赶紧上来,操起只单人座椅就将醉酒男人敲昏。末裴霈笑着问徐白,谁是丛周,现在男友?她淡淡笑,已是恢复神气,说,没有男友。
徐白故意忽略裴霈问题,却无法忽略自己明明白白叫出那声,那个名字。原来潜意识里她仍是渴望着丛周长大,回到她生活里,来担当她,在这样时候救赎她,原来心里仍是存着这样浪漫天真少女梦,徐白觉得非常惭愧。因为她已经从以前学校同事那里知道,丛周毕业以后似乎没有工作,连档案都留在学校,不知他去哪里。
她安慰自己,幸好当初选择放手。
裴霈人很好,果真如他面相宽容坦荡,不计较徐白之前辜负。他已经三十岁,而徐白二十七岁,两个家庭很快开始热络地讨论起结婚事。醉酒事件之后高吃闷亏又不敢声张,于是将他在学校股份通通低价折给他们。徐白在这边学校忙碌,裴霈负责那头新房装修,有时徐白停下手中事情走片刻神,总是想到,大概这生都不会再见到丛周。
竟然又见面。是那年除夕夜晚,徐白和裴霈从徐家吃完年夜饭出来,挽着手在河边上散步,难得有这样闲散时光,因为房子事理毕,裴霈新公司也上轨道,婚期在即,他们已经搬到起同住。徐白在卖安全烟花小摊前停下,忽然童心大发,定要买那种点燃之后唿哨声往天空冲响笛子,个男声在旁边说,这种东西吵死。裴霈说就是,吵死,咱买点其他吧。裴霈手揽着徐白,手在摊上挑挑拣拣,完全没注意到她整个人都僵掉。
旁边说话人是丛周,穿件明黄色羽绒服,身后背包鼓鼓,鸭舌帽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楚眼睛里内容。两人都像是偶遇样子,那种货真价实偶遇。太巧,徐白说着,动作麻痹地转身跟裴霈介绍说,这是大学时个学弟,这是未婚夫裴霈。丛周很快伸出手来明朗地笑,嗨,是丛周。裴霈愣下,与他重重对握。
三个人站在江边放烟花,明亮种子蹿上半空绽放出最美花朵,绚烂过后沉寂总是叫人十分怅然。裴霈长舒口气说,又年。徐白迷迷糊糊地问他,们认识几年。裴霈说十二年。她又问丛周,你今年几岁。丛周笑笑,说,你比大三岁,你不记得?哦,哦。徐白点头,心想,原来时间是过得很快,你没有很刻意地去等待去筹划去苦心经营时候,它飞快地跑,快得让人惊心,又让人安心。许多年前她惧怕变老,现在却有种感觉,恨不得已拥有满头苍苍白发,人生只剩回忆。因为回忆是最安稳,不会再有任何变动。
第二天是正月初,徐白在酒店大堂接丛周,本来准备带他去吃他向赞不绝口家乡菜。但处处都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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