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稍沉默,转身靠在窗台上,微微垂下眸子,颔首道:“可以。”
邢朗看着他,抬手冲着陆明宇打个响指。
陆明宇会意,拿起笔准备记录。
魏恒眼神逐渐抛散在空气中,神态专注仿佛在回忆着什,又像在描述脑海中某个场景,道:“女性,年龄在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身高165到170。有份固定工作,但社会地位不高,从事财务类工作概率很大。长发,注重保养,皮肤教白,善于和男人打交道,长得比较漂亮。独居,租着间不起眼两居室,如果结过婚,现在也离。她混迹在火车站附近街道卖*女性当中,但不是妓女。”
说着,他眼中涣散神光迅速聚拢,像盏在夜间亮起灯光般投向方才向他提问秦放和陆明宇,回答他们方才提出疑问:“从火车站下来男人和她素不相识,所以排除情杀。从她割掉男性生殖器这行为来看,她憎恨男人。她应该遭受过家,bao,性侵等伤害,加害者或许是她以前情人,丈夫,或者是父亲,总之是男人。而她在杀人后把尸体分解,应该只是为容易抛尸,从而佐证她没有帮手,只身作案。”
长。谁都无法遏止。
忽然,邢朗像是想到什似,目光亮,抬眸看着魏恒道:“火车站?”
魏恒点头,目光依旧平静看着站在警局门口和门卫周旋老太太,道:“名死者下肢水肿只出现在耻骨到胫骨部位,而且他肠胃中食糜是花生米和方便面,符合在火车上坐久造成腿部水肿,和吃随身携带食物推测。按照秦主任给出死亡时间,死者身上那道创源红肿应该是在下车时遭受拥挤人流推搡留下,留下伤痕时间和死亡时间前后只有个小时。那死者就是从九月二十二号晚上八点之前,旅途时间超过四个小时以上,在芜津市停靠过,或以芜津市为终点站列车上下车,个小时后,被杀害。”
邢朗边听他说,边回头给位技术队警员使个眼色,技术队警员已经开始搜索列车时刻表。
“为什是四个小时?”
邢朗托着左臂手肘,伸出左手食指点点太阳穴,勉强跟上魏恒思路:“既然她并不认识死者,难道是随即狩猎吗?”
魏恒歇口气,道:“没错,她挑选受害人有定随机性,般选择年轻,瘦小,且独身男性下手。这两名死者应该是来芜津打工,或者是来投亲访友,总之人生地不熟,所以容易被诱骗,并且失踪后也没有人报案。就算死者亲人报案,也报不到芜津。凶手应该是以提供住宿或者性交易理由引诱他们,既然两名死者都服用氰化物,说明死者都被带入个相对比较封闭空间,在毫无防备情况下喝下凶手给他们掺有氰化物溶液。小旅馆可能性
邢朗问。
站在窗边,窗户上湿冷寒气袭人。魏恒拢紧风衣领口,道:“因为在火车上四个小时以下不会大量饮水,就算饮水,时间过短也造不成水肿。”
邢朗笑:“这也是从你‘数据统计法’中分析出来?”
魏恒看向他,也笑:“不,个人经验,加社会观察。”
邢朗点点头,又问:“你刚才说女性凶手心理刨绘,现在能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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