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考虑现在搬家,付给房东押付三租金能要回来多少时候,房门忽然被敲响。
好像半夜被鬼敲门,魏恒被吓跳,咽口唾沫,然后试探着问句:“谁?”
“邢朗。”
魏恒:……
不想开门怎办,现在装家里没人还来得及吗?
楼道里忽然响起脚步声和说笑声,魏恒侧过头留神听听,然后道:“挂。”
挂电话,他起身走到门口,把房门拉开条缝,就见斜对面402室门前站着个老太太和个男人。
虽然男人背对着他,但是魏恒还是瞬间认出他,是邢朗。
邢朗浑身湿透,像个水鬼似和老太太面对面站着,两个人有说有笑,亲热很。
看到邢朗,魏恒心里猛地跳,跟见鬼似。
“在哪儿呢?”
郑蔚澜问他。
魏恒开免提把手机放在厨台上,拿着叉子慢悠悠卷着几根面条,道:“新家。”
郑蔚澜嘻嘻笑:“呦,看来第关过去,明天呢?打算怎混?”
貌似郑蔚澜打电话来就是来奚落他,魏恒放下叉子准备结束这通电话,他刚拿起手机,电话那头郑蔚澜好像和他心有灵犀似,语气蓦然郑重起来,道:“你真以为你能瞒天过海,从邢朗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
响,是秦放打来。
魏恒垂眼瞅着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不紧不慢把叉子放下,才接通。
他故意装出疲劳乏累口吻,秦放也很知趣说两句就挂,临挂电话时秦放忽然问起他住在哪儿,说是如果顺路话,明天可以来接他去上班。
魏恒瞅圈身处新家,客客气气笑笑,道:“不用麻烦,男朋友上班地方就在警局附近,坐他车就行。”
电话那头秦放好像被雷劈,举着手机半天没缓过神来。
邢朗站在门外足足
“回去睡吧,明天把碗给您送回来。”
老太太进屋子,邢朗端着碗菜刚转过身,就听到斜对面呼嗵响起记关门声。
魏恒躲避洪水猛兽似锁上门,转过身用背抵着门板,好像那人会随时撞门而入。
魏恒拧着眉毛百思不得其解,瞬间竟发应不过来为什邢朗会在大半夜出现在这里。直到听到隔壁响起房门开合声音,才发现自己好死不死成邢朗邻居。
魏恒捂着额头,十分想搬家。
“……只要不给他怀疑机会,为什不可以?”
“凭什?就凭你那把伞,和不离身手套?”说着蓦然叹口气:“纸包不住火。”
魏恒累天,现在只想吃口面上床睡觉,管他什生死大事都被抛之脑后,因此冷冷道:“如果没有别事,挂吧。”
郑蔚澜沉吟片刻,道:“你当心点,真怕你死在他手上。”
魏恒撑着下巴,垂眸盯着桶里面汤,挑起侧唇角,轻轻笑道:“你放心,不会死在他手上。”
眼瞅着秦放没动静,魏恒又是笑,温温柔柔道:“谢谢你好意,没事话就先挂。”
回到芜津这两年,他不知道用这招扼杀多少男人情种。
刽子手还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在吃泡面。
刚挂电话没多久,手机忽然又响。
魏恒眉头皱,有些不耐烦。但这次打来不是秦放,而是‘郑蔚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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