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是怎
做到
？”
徐苏苏口渴般咽下
口唾沫，抿
抿下唇，右手食指指腹缓缓在桌面上划动，低声道：“
说，只要跟走，就可以免费过夜。他们就跟走。然后到租房子，他们喝下掺药粉水，很快就死。”
“继续说。”
邢朗道。
“之前不知道她是谁。”
她哽咽道。
虽然她没有指名道姓，但是邢朗知道她说是刘淑萍。
邢朗从桌后走绕出来，倚在桌沿，看着在徐苏苏在强光之中，投落到她眼睫下道颤动阴影，道：“从头开始，回答每个问题。”
徐苏苏点头。
大，看到个站在超市货架前挑选货物女人：“……刘淑萍？”
魏恒点头，淡淡道：“怀疑刘淑萍是徐苏苏母亲，或许徐苏苏母亲并没有被徐红山打死。”
说着，他抬起眸子看着邢朗：“她逃生。”
沈青岚在徐苏苏身上找到把钥匙，这把钥匙貌似是铁证，徐苏苏必须详细解释她为什会拥有这把钥匙，以及为什要把沾有刘淑萍毛发和指纹生活物品统统销毁。
邢朗看着面前依旧脸单纯稚气女人，她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用力搅着手指，目光呆呆，就像个考场上被试卷难倒学生。
徐苏苏缓缓抬起眸子，眼神逐渐失去焦点，变松散无力。她目光似乎穿透身处时空，落在肉眼无法捕捉地方。她声音变得缥缈且空洞，从她身体中脱离，漂浮在不知远近，不辨方向某处……
“他们身上气味很难闻，酒味、烟味、汽油味、还有火车上厕所味道。他们死以后，把他们衣服脱下来，擦干净他们身体。第次，有点害怕，不知道该怎处理他们身体。当时，坐在第个倒下男人身板，发会儿呆，忽然想起来隔壁储物间有很多工具，所以拿把锯子……警官，你不要小瞧，从六岁时就会做饭，家里活儿都会干。爸爸以前在菜市场批发活鸡，客人要求他把整鸡跺成块，在旁边看着看着就学会。那个时候就想起爸爸处理鸡那幕，剁掉它们脑袋，在骨节处分割它们身体，掏空它们内脏，然后把它们放在塑料袋里交给客人……其实很简单，学很快，爸爸还夸有天赋。”
她呵呵低笑两声，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立体感，就像是把摊泥巴糊到墙壁上似绵软无力，还渗透着丝丝凉意。
邢朗
“联系假药贩子，在鑫诚旅馆交易氯化钾人是不是你？”
“是。”
“九月二十三号杀害周伟，九月二十七号杀害钱志龙，十月号杀害王峰人是不是你？”
“……是。”
“分尸也是你？”
忽然之间，邢朗有种感觉，眼前这个女人或许并非她表现出那般心无城府……
“你现在说谎没有任何意义，DNA鉴定结果说不慌。”
邢朗低沉平缓声音回荡在审讯室四面坚硬冰冷墙壁之间，使人听而生畏。
徐苏苏像只被囚禁在牢笼中小鸟，茫然环顾四周，最后发现无处可逃。
她停止掰动自己手指，摊开双手盖在桌面上，保持着种古怪姿势动不动，就像艺术家作画写字之前冥想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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