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谎,你故意告诉,你父亲打死你母亲。然而事实却是你母亲并没有死,你母亲就是刘淑萍。如果们没有拆穿刘淑萍身份,她就成功替你认罪。你为什误导警方相信你母亲已经死?只是为让她顺利替你认罪吗?”
徐苏苏看着他,面部肌肉不自然扭动,露出上次被审讯时那如出撤忍俊不禁笑容。
‘噗嗤’声,她笑。
“没有骗你啊警官。”
徐苏苏笑道:“也说,并不知道刘淑萍是母亲。至少在你们抓之前,不知道她是谁。只是把她当做个跟踪怪阿姨而已。”
徐苏苏目光蓦然颤,像是风筝断线。她有些慌乱低下头,右手指腹又开始画些古怪图形,她牙齿咯咯作响,哽咽道;“因为恨他们……没错,恨他们!”
像是在和她对抗,邢朗拔高音量,穷追不舍继续逼问:“你为什恨他们?”
徐苏苏手指在桌面上极速划动,几乎把皮肤擦破,她几近疯狂道:“恨父亲,亲眼看到他把妈妈打死。他把当做条狗养活,从小到大他都在奴役,他从来没有尊重过!从来没有!”
终于切入正题。
在她疯狂划动手指时候,忽然听到邢朗发出声冷笑。
回头看眼记录员,记录员向他点点头,示意自己正在工作。
片刻后,徐苏苏又开口:“但是人身体里好多血,很稠,很黏,有温度,热乎乎很恶心。沾在手上很快就干。那些血流在地板上,渗进地板夹缝里。当时很庆幸,庆幸在楼,不然话那些血肯定会从夹缝里渗入楼下天花板……记得当时灯光很暗,血在灯光下不是艳红色,而是有些发黑,味道很腥,像是铁器生锈味道,闻多就想吐。还有那些内脏,实在不好打理,必须把它们塞到袋子里,才能阻止它们像虫子样在地板上爬行。每次都要用个多小时去处理他们尸体,很累。”
她像个小女孩儿样嘟起嘴巴,似乎在埋怨着谁,像谁撒娇。
听她‘绘声绘色’叙述分尸过程,其中有气味,有手感。邢朗几乎能从她眼中看到她把那些男人像分割只鸡样分割成碎片幕,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邢朗用力揉揉敷满层冷汗指尖:“……你还做什?”
邢朗也笑:“既然你不知道她是谁,那你为什配合她帮
她浑身哆嗦,呆呆抬起头看着邢朗,眼睛里有水光闪烁。
邢朗笑道:“说,你现在说谎没有任何意义。”
说着,他再度俯下身,泛着层冰冷灰白之色瞳孔像是盏摄魂灯般照进她眼睛。
邢朗看着她眼睛,低声道:“刘淑萍是你母亲,你母亲并没有被你父亲打死。你为什说谎?”
徐苏苏怔怔看着他:“,说谎?”
“还?哦,把他们那个东西割下来。”
“为什这做?”
徐苏苏抬起头,看着他。邢朗几乎能看到她意识从四面八方角落里逐渐回归,像是只从天空被拉回风筝。
徐苏苏缓缓,口吻笃定道:“必须那做。”
邢朗走到她面前,双手按在桌子上,低头注视着她眼睛:“告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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