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韩斌长得挺好,就是面部表情太过死板,不是板着脸死板,而是他脸几乎没有什纹路,像是用模具扣出来张脸。没什感情和温度,只有画在纸上白描感。
每当韩斌对他笑时候,邢朗总感觉对面站只会说人话,会咧嘴笑狐狸。
在医院大堂见到带队人是韩斌时候,邢朗就知道张福顺这回算是被迫浮出水面。韩斌是个很聪明人,他自会顺腾摸瓜找到‘凶手’想要袭击对象。既然如此,邢朗决定主动说出张福顺父子,或许能使招障眼法,转移目标。
“不
警员瞄眼脸阴沉邢朗,没敢接话。
邢朗舔舔被撕开条血口下唇,掐着腰没滋没味笑道:“你来倒挺及时。”
韩斌推推鼻梁上眼镜,笑:“这不是来支援你吗?袭警人呢?”
邢朗朝大堂门口抬抬下巴:“跑,派人去追吧。”
韩斌给警员使个眼色,警员立刻带人出去。
医院发生枪击,围观群众早已报警,在邢朗还没来得及拦截消息情况下,韩斌迅速带人赶到现场。
彼时医院大堂刚刚结束动荡,分诊台前重新排起长队,排队人们不时向四周张望,那心有余悸神色,好像是猎人围堵在森林里猎物。
开枪人早就跑,警察到现场也于事无补,只是取走监控录像,外加向在场目击者们询问事情经过而已。韩斌命人取走镶嵌在分诊台后墙体中子弹,叫来名有资历老医生,询问当时事发经过。
在老医生对警察问讯知无不言时候,韩斌看到邢朗从急诊室里走出来,邢朗脱掉外套拿在手里,身上衬衫被撕扯崩开几颗扣子,右臂缠着纱布,纱布里隐隐见血。明显刚遭遇场近身搏斗,并且没占便宜。
看到他这幅惨样,韩斌眉毛挑,心里顿感愉悦。
两人走到楼安全出口,寻个比较安静地方,韩斌率先道:“不认为你出现这里是个巧合,你来医院干什?袭击你人是什身份?”
邢朗咽口带着血唾沫,沉甸甸目光落在韩斌脸上,等口腔里那丝血腥味淡许多,才道:“现在是你审讯对象?”
韩斌笑笑,往后靠在墙上,耸耸肩道:“你是当事人,当然要审问你。”
邢朗也往后退步靠在墙上,中间隔出个楼道宽距离,道:“到医院盯个嫌疑人。”
韩斌抱着胳膊,微微侧着头笑问:“市郊案子?”
邢朗是公认东部队加西部队刑警队伍中最能打,他刚毕业时候被分到治安队就是因为能打。后来被刘青柏看上,调到刑侦队,犯事儿以后又沉到治安队。治安队那帮人至今对他死心塌地,因为邢朗在治安队时候领着治安队警员们囊括市局举办所有刑警散打赛,拳击赛,等等,这种以‘和平’,bao力手段进行较量比赛。
近身格斗,邢朗还没在谁身上吃过亏,今天竟然被揍花红柳绿。韩斌看眼医院大楼外残云缭烧夜幕,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等邢朗走到他面前,韩斌微微侧头问身边警员。“今天几号?”
警员说:“十月二十四号。”
韩斌点头,道:“记住今天,以后每年都出去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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