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碗呢?碗也没有?!”
邢朗‘啧’声:“发这大火儿干什?又不嫌弃你。”
“嫌弃你!”
邢朗脸色沉,把水杯搁在餐桌上,拧着眉盯着他琢磨会儿,脸纳闷道:“魏老师,你上辈子是不是死在手上?”
魏恒目光颤,略微收敛自己脾气,扭头看向别处,冷冷道:“不知道邢队长在乱扯些什。”
忽然间,魏恒像是抓住千头万绪个思路,低垂着眸子慎重而缓慢道:“或许,那艘渔船……”
“嘘。”
邢朗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笑着给他猜测划上个休止符。
魏恒看着他,眼睛里光芒缓缓熄灭。
邢朗把他手中杯子拿走,叹道:“你脑子是人工智能吧。”
艘渔船,在芜津靠岸是吗?”
邢朗神色动,方从沉思中回神似,看着魏恒笑道:“接着说。”
看邢朗这样子,好像并没有怀疑到他。魏恒在大脑中解除警报,才发觉自己已经出身汗。他把邢朗手中杯子拿回去,起身走到餐厅里,拿起餐桌上水瓶准备倒水,不料水瓶里空荡荡,滴水都没有。
魏恒晃晃手里水瓶,对邢朗说:“没水。”
邢朗把厨房里烧开半水填到水瓶里,为尽快降温,又放进去大半盒冰块,随后给魏恒杯子里倒满水。
邢朗抱着胳膊,看着他讪笑声:“不然话你为什这讨厌?用下你杯子而已,看你表情,要吐似。”
魏恒故意恶心他,瞪他眼,道:“没错,确想吐。”
邢朗也不恼,把玻璃杯拿起来,曲起中指在杯壁上弹下,眼睛里满是促狭:“因为你跟,间接接吻?”
魏恒脸上白,咽口唾沫,道:“别别别说。”
不说?不说是不可能,邢朗不甘心被魏恒平白无故恶心回,
魏恒以为他想给自己添水,不料邢朗抽杯底,把剩下半杯水喝光。他看着邢朗手里已经空掉水杯,忽然想起不久前邢朗也是这样把杯子从他手中拿走,然后他又从邢朗手中把杯子抢回来。
也就是说,这杯水,被他们两个分着喝。
魏恒喉头梗,胃里有什东西直往上翻,脸上又青又红,勃然怒道:“你家没水还是没杯子!”
魏恒怒气来太突然,邢朗被他骂愣,看看手里水杯,这才反应过来魏恒在怨自己和他共用个杯子。
邢朗脸诚恳道:“不瞒你说,家真只剩个杯子。”
魏恒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为什渴厉害,接过邢朗递给他杯子,口气喝半杯水才借着说方才没说完话:“王兆强,黄春树,薛海洋,还有张福顺都是银江人,却死在芜津。你怀疑他们和从银江来那艘渔船有关系?”
他停停,又问:“船上是什?”
邢朗没说话,笑而不语看着他。
魏恒见他没反应,只好继续猜:“银江渔船,终点站是芜津。埋在芜津尸体,存活张福顺,忽然冒出来雇佣兵军团。这些人之间定有联系,或许……把他们相联系就是那艘从银江开来渔船?”
最后句话,他看着邢朗说,然而邢朗依旧没有给他任何反应,邢朗脸上静没有丝涟漪,眼神沉像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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