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想抽烟,但是手里烟已经燃到尽头,只剩个烟头。他把烟头扔进床边垃圾桶,又拿起烟盒点根,吐出口白雾,道:“有可能,另具尸体要是郭雨薇,要是梁珊珊。”
邢朗扣好颗扣子,开始扣第二颗扣子,神态专注看着他衣襟道:“说说你理由。”
魏恒依旧只留给他个侧脸,目光落在地板上,道:“佟月没有被强*,白晓竹尸体被摆放出‘拒绝性行为’信号,这个信号源显然不是佟月。做个大胆假设,如果在白晓竹之前,有个少女死在旧仓库,被侵犯,然后被杀死。其后白晓竹出现在那里,死后受到‘保护’和‘尊重’,可以解读为凶手‘赎罪’或者‘挽回’。这套逻辑才是通顺。但是有个同样问题,们没有在仓库里找到其他女孩儿存在过痕迹。就算们知道死在仓库里另个女孩儿不是郭雨薇就是梁珊珊,但是没有证据。”
邢朗不再说话,沉默把他衬衫扣子扣到最后颗。
魏恒忽然咳嗽声,扭过头看着邢朗,皱眉道:“你想勒死?”
猛地收紧,目光复杂看着他,又问:“来不是时候,打扰你们?”
魏恒依旧种认真探讨学术口吻道:“或许有这方面原因。”说完把已经褪到肩膀衬衫领口拉回来,遮住左侧锁骨。
看着他做出这个动作,邢朗头脑热,忽然握住魏恒伸到床尾两只脚腕,猛然用力把他拖向床尾,随即抬起右腿膝盖压在床铺上,挤进他双腿中间,弯腰向他压下去。
邢朗举动太过突然和迅速,魏恒只感觉到后背摩擦床单涌起层灼热温度,身体不由自主被拉向床尾,随后道人身遮住天花板洒下灯光,折腰压下来。
魏恒倦意扫,瞬间睁圆眼睛,惊道:“你干嘛!”
邢朗回神似眨眨眼,这才发现他把魏恒衬衫第颗扣子也系上,衣领正紧紧箍着魏恒脖子。
“不好意思。”
邢朗笑笑,解开他领口扣子,道:“帮你解开。”
魏恒眼睛眯,忽然抬起右腿在他肩上用力往后踹脚,然后撑着床铺坐起来。
邢朗往
邢朗把双手撑在他身旁,垂着眸子在他胸前扫圈,低声笑道:“魏老师为破案,都把嫌疑人勾到床上脱衣服,如此舍身取义精神实在可歌可泣。身为你搭档和上司,本人实在感动。既然脱衣服是你自己来,那就帮你穿好衣服,算是点心意。”
魏恒咬牙道:“放屁!”说着要坐起来,但是被邢朗按住肩膀又推下去。
邢朗漆黑眼睛里有什东西在翻滚,像是深海下暗流,他看着魏恒,唇角扬起丝笑意,沉声道:“别动,马上就好。”
魏恒在他眼神中看到带有危险信号警告意味,时被他唬住,索性由他去,转过头留给他个冷漠侧脸。
邢朗手撑着床铺,手把他衣领合拢,然后慢悠悠把衬衫扣子塞入孔眼,由下而上扣着扣子,道:“上次你说过,白晓竹被杀案和佟月被绑案有关系,因为地点都发生在玻璃厂旧仓库。而且你说白晓竹尸体被扔在玻璃厂是种仪式,那有没有种可能,白晓竹不是旧仓库第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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