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纸面文章上看来,大和酒馆是个遵纪守法店铺,而且它注册法人有些名望,除非拿着纸搜查令登堂入室,否则其他正当和不正当询问手段很难起到作用。
所以邢朗拉来冯光做垫背和引路人。
大和酒馆里里外外都是日式装修,楼大堂吧台和操作台全都是实木,卡间也都装着推拉门,几个服务员也做和服装扮,能说几句日语口语,连走路姿态和说话语调都像极日本人。
若不是在听到位甜笑着说出いらっしゃいませ和服姑娘,下秒就说‘你们有卡吗大
邢朗装作没听清,故意大声问:“什?再说遍。”
冯光咽口唾沫,泄愤似用力捏烟盒里香烟,道:“没什,如果你要查大和酒馆,应该从大和老板入手,他是名退伍老兵,据说还当过雇佣兵,社会关系非常……”
“慢着。”
邢朗腾出左手捏掉含在唇角香烟,扭头看他眼,眼神阴阴:“雇佣兵?”
冯光张张嘴,立刻意识到自己说出个警察还没掌握内情,他正在脑子里编排该怎圆,转眼看到邢朗那双阴沉沉眼睛,无奈只好选择说实话:“也不敢肯定,酒馆里些和老板比较熟常客说他当过雇佣兵。”
地方。
个退伍军人集聚地,也是贩售芜津市黑白道消息地方,老板是个有名掮客。
他对这个地方知道如此清楚,是因为前不久他个线人就折在大和酒馆。据其他可靠渠道传言,那个线人在个深夜鼻青脸肿浑身开花被两个人架出酒馆,塞进辆面包车不知去向。
邢朗把车停在路边临时停车道,拿出手机拨出去通电话:“出来吧,马路对面。”
大约五六分钟后,个带着帽子年轻男人穿过斑马线朝停在路边吉普走过去,即使走在青天白日下,年轻男人依旧惴惴不安东张西望。
邢朗想想,又问:“哪个组织?”
冯光摊开双手在身前来来回回转两圈:“大哥,不如你把刨开吧,看心里是不是藏着答案。”
邢朗闻言,认认真真看他眼,好像在考虑这个方案可行性。冯光被他看冒出脑门子冷汗,连忙岔开话题:“大哥你看看看看看路,别往马路牙子上撞。”
大和酒馆在城西,董力和徐红山都住在城南,跨越大半个城跑来喝杯酒,这简单而纯粹目说出去,连实习生小徐都不信。
邢朗带着冯光探酒馆非常有必要,虽然这家貌不惊人个且地理位置偏僻小店客流量不高,但却施行着会员制。非会员只有在旧会员带领下才能进入酒馆,并且邢朗来之前着技术队小赵查过,这家酒馆在税务上没有丝毫漏洞,在工商局备案也完整,每个月交税也不少。
冯光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掀掉帽子,露出脸不耐烦,但是他敢怒不敢言,垂着头问句:“去哪?”
邢朗把车开上路,点根烟道:“大和酒馆,熟吗?”
冯光咧咧嘴,露出个不太熟练冷笑:“熟不熟,你不是早摸清楚吗?”
邢朗斜他眼,把烟盒扔到他身上,讪笑:“你应该知道,有是办法让你蹲大牢。”
冯光捏着烟盒,耷拉着脑袋咕哝句:“还不如给个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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