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用力推开门,抬手卡住吕伟昌颈窝把他往后推两步,咬着牙问:“老东西,强*你外孙女儿,感觉很爽吗?”
吕伟昌那张布满皱纹脸像是干旱龟裂土地忽然崩裂似,两只凹陷眼睛在瞬间瞪
和个十三四岁女孩儿保持长期性关系,这让邢朗想起他从大和酒馆带出来曲兰兰。究其根本,梁珊珊和曲兰兰没什不同,个是被圈养雏妓,个是被流放雏妓。
梁珊珊年纪尚小,没有父母在身边,母亲更是对她疏于管教,她自然会全权听命于抚养她人,就算对方让她脱下裤子,她也会懵懂照做。后来,她已经习以为常。
邢朗沉默良久,冷冷道:“家庭成员,男性,地位高于梁珊珊,梁珊珊没有父亲,那就只剩下……”他转头看着魏恒,道:“吕伟昌。”
魏恒没有看他,出神般看着窗外,忽然牵动唇角轻笑声,意味不明说两个字:“姥爷。”
邢朗听见,猛地皱紧眉,胃里阵犯恶心。他从烟盒里磕出根烟点着狠抽口才略好些,停停又道:“你刚才说,梁珊珊死是个疑点。”
邢朗临时改变目地,他们依旧是去城西路上,但是目地变成梁珊珊家。
“梁珊珊死前遭遇,bao力劫持,手腕和脖子处有轻微防卫伤,但是……”
魏恒看着秦放发到他手机上伤口分析,念着念着,忽然停住。眉宇间有阴云翻滚。
“但是什?”
邢朗问。
魏恒道:“梁珊珊被人从正面勒杀,熟人乃至亲人作案都不会选择正面面对受害者,因为他们大多熟悉被害者,对被害者有感情,会选择在被害人身后动手。”
魏恒手指在车窗上点两下:“所以,侵犯梁珊珊是个人,杀害梁珊珊是另个人。”
傍晚,残阳红像血,像是被什东西生生咬去半,剩下半幅躯体血淋淋挂在天边,淌着猩红色鲜血。
第二次拜访吕伟昌家,邢朗和魏恒都不再疑惑和迷茫,他们知道,所有真相都藏在这栋斑驳老旧居民楼中。
门铃响过,房门被打开。吕伟昌站在门口,问:“两位警官,你……”
魏恒慢声细语道:“但是凶手勒死梁珊珊时候,是从正面将其勒杀。”
邢朗心二用看着前方路况:“有疑点吗?”
魏恒放下手机,也抬眸看着前方,此时太阳已经移到正西,阳光直射到挡风玻璃,刺他眼睛有些疼痛。他闭闭眼,道:“如果把梁珊珊熟人纳为嫌疑人范围中话,有疑点。”
邢朗皱着眉想想:“你怀疑和梁珊珊保持性关系人,是梁珊珊家人?”
车里温度明明居高不下,但是魏恒把风衣穿起来,整理着衣领道:“梁珊珊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和别人提起过她性经验和性生活,或许正是这个男人要求她不能说出去。从现在掌握线索来看,梁珊珊处女膜陈旧破裂,却不为任何人所知,她更没有像谁求助过。显然她遵从这个男人,说明她信任他,并且自愿和他保持性关系。或许梁珊珊自愿和这个男人保持性关系,也是出于梁珊珊对他信任。这种信任感需要长期培养,朝夕很难建立。而梁珊珊家人,有机会和她建立这种彼此间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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