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普
魏恒没有抬头,他知道邢朗此时定在牢牢盯着他,用那双深像海样眸子盯着他,企图看透他灵魂。
魏恒吃个虾,然后看着邢朗轻轻笑,说:“到此为止,别问。”
如他所愿,邢朗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更没有追问,只掂起茶壶给他杯子填满水:“想知道,你是不信任,还是不信任所有人?”
魏恒很认真想想,反问邢朗:“你说是什样‘信任’?”
邢朗看他眼,把盘回锅肉拉到面前,在酱汁里挑着辣椒,又把问题抛回去:“上次跟你聊过,你说你有男朋友。”
邢朗本以为按照魏恒性子,至少在今天散去之前都不会搭理他,没想到魏恒主动又挑起话头。
“记得。”
邢朗道。
他不仅记得,他还记得祝玲见到魏恒那幕,至今是个迷。
魏恒夹几个虾,没有吃,而是放进碗里,直到在碗里铺薄薄层,才垂着眸子低声道:“母亲,和她很像。”
笑笑,道:“是吗。”
邢朗在他苍白脸上端详两眼,又道:“不过你档案中没有提到你家人死因,介意问吗?”
魏恒冷像冰似眸子抬起来,看着他,眼神中拒绝和戒备系数外露,冷冷道:“为什想知道?”
邢朗手上动作停下,慢悠悠露出点笑容,笑有些无奈:“别急,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
魏恒冷冷,毫不客气口拒绝:“不好意思,不想说。”
魏恒迟疑片刻,点头。
邢朗轻笑:“你也不信任你男朋友?”
和他聊‘男朋友’,魏恒觉得怪异又不自在,尽管这场谈话中,‘男朋友’不是重点也不是侧重点。
魏恒绕过这个问题,回答他最初提出问题:“如果你说是把身心都交付出去那种‘信任’,没错,不信任任何人。”
邢朗漫不经心似点点头,又问:“那呢?你信任吗?”说着笑笑:“不是把身心都交付出去那种信任。”
短短几个字,其中包含蕴意却是无穷。
邢朗想起祝玲在审讯室说出‘必须杀他,否则就会z.sha’那幕。那个女人温柔,美丽,又多情。却亲手杀死她所有家人,其中原因,任何学术高深犯罪学家和心理学家都无法定论。
魏恒说他母亲和祝玲相像,难道是这两个女人经历,和最后做出抉择相同吗?
看着魏恒颔首低眉,静静拨弄着面条样子,邢朗又想起祝玲那句‘不然就会像那个女人样’,祝玲口中‘那个女人’又是谁?
难道,是魏恒母亲?
邢朗点点头,不再问什,摘掉手上次性手套,把剥好盘虾肉推到他面前:“吃吧,你刚才不是想吃虾吗。”
魏恒愣下,眼中敷满冰霜似有消解迹象。
刚才他只是多看这盘虾眼,提着筷子在盘子上方犹豫片刻,最终因为吃虾还要剥壳而放弃这道菜。没想到邢朗注意到他那个小动作,帮他剥去虾壳。
邢朗埋头吃面,俨然不觉魏恒盯着他看许久。
分明很抗拒这个话题,也严词厉色拒绝讨论这个话题,但是魏恒却在邢朗撤销对话之后忽然说:“你还记得祝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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