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霎时拧紧
眉头，好像看到什
令人作呕
脏东西，顿片刻才问：“是郭雨薇自己手指？”
秦放脸色也很难看，皱着脸说：“不，郭雨薇十指完好，她吞下不是自己手指。”
不是自己手指，那是谁手指？她又为什会吞下
截人手指？是凶手所逼吗？还是自愿？
秦放拿着镊子拨动盘子里几颗‘种子’，道：“还有这个，在死者*d中拿出来。”他看着邢朗补充道：“是葡萄籽。”
邢朗猛地抬起眸子看着他，漆黑无边瞳孔中泛着零星寒意。
听到开门声，邢朗下意识往前走步，迎向秦放。
秦放拽下脸上口罩，神色焦急，手里端着个医用托盘。
“这些东西是在郭雨薇身体里发现。”
邢朗垂眼看，看到托盘里是几颗如针鼻般大小，灰褐色类似植物种子之类东西，还有截长约两厘米，宽不到厘米，呈腐烂状物体。
“这是人手指？”
晚上九点钟，公安局大楼灯熄半，而楼法医室彻夜不息亮着灯光。
邢朗前脚踏进楼大堂，陆明宇就已经闻讯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份文件。
“这是现场勘查记录。”
陆明宇把薄薄几页纸递给邢朗，邢朗步履不歇走在楼道里，低头翻阅文件。
寻找和挖掘尸体过程暂且被略去，邢朗眼就被几张在现场拍摄照片吸引住目光。他只在失踪者档案上见过郭雨薇照片，郭雨薇是个留着短发，朝气蓬勃女孩儿，单眼皮眼睛笑起来完成两弯弦月。现在，他依然只能在照片上看到郭雨薇，此时郭雨薇没有朝气和笑容，因为尸体被包裹在水泥中，阻隔空气和水分腐蚀，甚至在定程度上起到‘冷却’作用。所以郭雨薇尸体没有过度腐烂，裸露面部、脖子、双手都接近水泥颜色。女孩儿双眼、耳朵、鼻孔、嘴巴中都塞满已经干涸成形水泥。
葡萄籽让他想起佟月，佟月也曾险些遭遇不幸，下体被塞入数颗葡萄。而郭雨薇是第个受害者，佟月是第二个，她们下体都被塞入葡萄，其次是梁珊珊，最后还是白晓竹。
梁珊珊是个‘意外’。
而白晓竹被扔进旧仓库，意
邢朗看到那干枯腐化皮肉中包裹块指甲盖。
秦放拿着只镊子拨动那截人体手指，道：“根据指甲盖大小，和骨骼关节长度判断，是人体小拇指第个指关节。”
“在哪儿发现？”
邢朗问。
秦放神色复杂看着他：“死者胃里。”
邢朗在法医室门外止步，靠在窗边，把文件合上又递给陆明宇：“通知死者家属吗？”
“已经通知，他们应该在赶来路上。”
邢朗看着法医室百叶窗后时隐时现两个穿白大褂人影，问：“郭雨薇死亡时间和死因查出来吗？”
“刚才秦主任检查过，郭雨薇脖子也被勒断，发力方向是在身前，和白晓竹死因致。至于死亡时间要等详细鉴定结果出来。”
邢朗看看手表，晚上九点二十分，等秦放鉴定结果至少两三个小时。就在他考虑应该留在警局等郭雨薇家属，还是去人大医院看看张东晨和张福顺时候，法医室门忽然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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