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跟他碰碰杯,喝口红酒,道:“既然都来,那就说说吧。”
“说什?”
魏恒看着他懒懒笑:“说说你本来打算讲给听那些故事。”
佟野把酒杯搁在阳台台面,从裤子口袋里拿出烟盒,点着烟深吸口,然后朝窗外吐出浓白烟雾,亲眼看着白色烟雾融进漆黑夜里,才道:“你想听?”
魏恒直视着他,嘴角笑容不知不觉消失殆尽,面无表情道:“想解你。”
随后,魏恒看到佟野拉开床头柜,拿出只手枪放进西装裤口袋,然后解开绑住魏恒右手铁链。
魏恒扭扭被勒钟手腕,端着酒杯下床,光着脚走到窗前,借着楼下门庭灯光看到楼下院子里片枝繁叶茂葡萄树,树叶犹如风翻翠浪般在晚风吹拂下簇簇作响。
此时正是葡萄成熟季节,这片葡萄园被打理非常好,香甜水果气息把院子中间栋洋房紧紧包围。
窗台非常宽大,纵伸出个飘窗宽度。魏恒坐在阳台上,背靠着墙壁,端着酒杯看着楼下那片犹如暗潮翻涌葡萄园。
佟野也在阳台上坐下,神色慵懒又专注看着坐在他对面魏恒。
棒轻轻沾在魏恒额角伤口上。
冰凉刺痛感使魏恒忍不住躲下,皱眉道:“不用消毒,帮贴片创可贴。”
佟野无奈看他眼,笑道:“你怎像孩子似,别动别动,马上就好。”
在佟野帮他消毒,上药,贴纱布间隙,魏恒不动声色环视卧室周,除窗户和门没有发现第三个出口。这间卧室明显不在楼,卧室房门也紧闭着,想必已经上锁。
佟野帮他处理好伤口,端详几眼,道:“好,你想喝水吗?”
佟野看着窗外,唇角勾出抹自嘲般笑容:“想解为什会变成个杀人犯?”
这句话太敏感,魏恒没有回答,等他继续说下去。
佟野目光似乎随风飘散,不知去何处,他望着窗外远处模糊山影轮廓怔好会儿,才道:“想先问你个问题。”
魏恒看着他:“你说。”
“你是从什时候开始怀疑?
“本来,计划是先和你去吃饭,在饭桌上好好表现,争取把你哄开心,或许你会像上次那样邀请过夜。到那个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带你到这儿,讲些故事给你听。”
说着,佟野叹口气,无奈道:“谁知道,忽然就出意外。”
魏恒扎头发皮筋儿早就丢,此时他头发散落着,不断被窗外吹进来风吹动,发梢不停搔弄他眼角眉梢。
他再次把脸侧头发挽到耳后,极轻笑下:“是吗。”
佟野注视着他眼神中涌现几分愧疚,朝他伸出酒杯:“伤你,不好意思。”
“喝酒。”
佟野看着他,似是没想到他会这说,诧异片刻才道:“有,去倒。”
卧室里就有个酒柜,窗格上摆着几瓶年份不红酒,佟野挑选阵,拿出两只方口玻璃杯各倒杯,然后手端着个杯子返回:“高脚杯在楼下,将就下吧。”
把只酒杯递给魏恒,佟野抿口红酒,看着杯子里透亮澄红液体,忽然问:“想看看葡萄园吗?”
魏恒看他眼,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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