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没有说起过,他有个银镯子,是他女朋友?”
“这就不知道,不过陶小飞这孙子到处借钱,欠屁股债,有什金贵东西都被他拿去还债吧。不然他多早晚儿被人打死。”
邢朗心凉半截,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在房间里翻找。当他掀开行军床上被褥时,个闪着光东西忽然掉到地板上,发出声清脆响声。
邢朗捡起来看,是只刻着凤凰银镯子,品质不次,光洁明亮。
没想到还真被他翻到,邢朗揣起那只银镯子,又打开衣柜看看,在里面看到成堆四季衣裳。
高老板身后个男人抢道:“那孙子已经消失三天,还欠们好几万块钱,你想找他,们还想找他呢!”
高老板微微侧过头,斥责句出言不逊下属,然后对邢朗笑道:“刑警官,小飞确实走。不信话,您可以问在场每个人。”
这个姓高是个很论清人,邢朗并不认为他会保护个小角色而得罪自己,既然他都说陶小飞走,那陶小飞八成是真走。
“他住哪儿?”
邢朗又问。
领头男人五十多岁,剃着光头,身材矮胖,声音和体态都像极某个香港影星。声音嘶哑好像喉咙里塞满沙子。
男人走到邢朗面前,细细打量他片刻,笑道:“这位警官有点眼熟,们是不是见过?”
邢朗用脚勾住张椅子腿,把椅子拉到身前,抬脚踩在椅子上,弯腰掸掸裤脚灰尘:“去年扫黄打黑,领着扫黄办兄弟来过。高老板还记得?”
这位神似香港影星高老板操着口广东话,坦荡好像曾在酒桌上和邢朗打过照面样,呵呵笑道:“原来是邢警官,记得记得,那您这次来是为?”
说着,他瞄眼邢朗手里手铐。
这屋子里东西显然都没少,如果陶小飞背债跑路,也很有可能舍弃这堆文不值杂物轻装上阵,但是他却在件外套口袋里摸出张身份证。
身份证主人正是已经失踪三天陶小飞。
邢朗拿着那张身份证看会儿,眉头越皱越深。不多时,他把身份证也装在口袋里,临走时对高老板手下说:“快点把躺在外面那个女人送到医院,她快没气儿
高老板递给手下个眼色,那人上前道:“领你去他宿舍。”
邢朗跟着他,在走廊里七扭八拐走到个和卫生间相邻小房间,房间方位完全背阴,并且没有打窗户。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都必须开灯。
那人把灯打开,个乱糟糟房间就展示在邢朗面前,其中异味横生。
邢朗走进去用脚踢开地上脏衣服和快餐食品包装袋,草草在房间里时扫视圈,回头问道:“他有个女朋友你知道吗?”
“有点印象,好像还是个小丫头。”
表示友好似,邢朗把手铐装回腰带,笑道:“这次没带队伍,只是来找个人。”
“找小飞?”
邢朗看看他身后几个横眉立目脸凶相男人,神态自若道:“赶时间,请高老板划个道儿。”
高老板连连摆手,谦虚笑道:“不敢不敢。”说着笑意敛,看着邢朗说:“实不相瞒,邢警官,小飞已经不在这里。”
邢朗抬手又搭在腰带上:“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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