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翻着书本，不满道：“还有明天？”
魏恒瞥他
眼：“你抱怨什
？
都没有不满。陈教授生病
，帮他代两天课是应该
。”
邢朗假公济私搂住他肩膀：“应该是应该，但是你这两天往学校跑勤，警局跑少。咱俩明明在个单位，还天到晚见不着你，你让找谁说理？”
两个学生迎面走来，向魏恒打招呼。
魏恒对他们微笑点头，然后把邢朗胳膊从肩上抖下去：“别动手动脚，这
魏恒用这种眼神看过他吗？
邢朗盯着他脸，在脑子里回想，很快，他想到，魏恒确用这种眼神看过他，不过只那次。只是当时他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当时魏恒看他眼神也很温柔，和他对待学生们温柔很不相同。
几分钟后，三个女生向魏恒挥手道别，依次走出教室。
“再见。”
魏恒向最后个走出教室女生说道，然后转动目光看向还坐在后排邢朗，唇角笑意陡然加深。
”
学生们注意力个个被他拉回，沙沙沙写字声再次响起，像是在下场蒙蒙细雨。
魏恒懒懒倚着讲台，清冷又明锐目光似有若无再次从邢朗脸上飘过，落在每个学生身上。
“美国些犯罪学家研究过，在成年人中反社会人格发生率是百分之到百分之三，而监狱中犯人中，反社会人格比率高达百分之二十。说明什？说明人格变态者也具有正常智力，他们并没有意识障碍和精神疾病，是拥有犯罪能力正常人，和你样，甚至比你更加优秀。因此他们犯罪行为模式十分复杂，特别是犯罪行为如果与发生在人格动力、兴趣、信念、价值观等方面变态因素相联系时，他们犯罪行为就非常隐秘，不定通过杀人来提现，也很有可能出现系列性作案。”
说到这里，魏恒极轻笑笑：“也就是你们最感兴趣‘连环杀手’。”
“下课，这位同学。”
邢朗双手插在裤子口袋，晃晃悠悠从台阶上走下来，站在讲台前，笑道：“来晚，老师不准备给补补课吗？”
魏恒把手里两本书扔到他怀里，拍着手掌粉尘往门口走：“自己慢慢看。”
邢朗拿着书追上他，和他并肩走在楼道里，问：“还有几节课？”
魏恒拿出手机翻看课表：“今天没课，明天下午有两节大课。”
他抬起左手看看腕表，然后抬手盖住表盘，对学生们说：“这堂课就讲到这里，明天们接着聊‘连环杀手’。”
魏恒回到讲台后收拾书本，比他动作快学生们陆陆续续从讲台前走过，均很亲热跟他说声‘魏老师再见’，可见魏恒在学生里人缘相当不错。
邢朗坐在原位等会儿，直等到教室里人差不多走光，只有三个女生还站在讲台边，围着魏恒不知道在说些什。
从他角度看过去，刚好从两个女生肩膀中间看到站在讲台后正专心听她们说话魏恒。
魏恒神情不烦不燥，也不露喜，他把书本立起来，手肘懒懒搭在书脊上，无论谁说话，他都会微微转动眼眸，宁静又柔和看着说话人。那专注又温柔神态，好像他眼里只有正在讲话那个人。理解为看待情人眼神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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