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江不打自招,倒豆子似说这多,邢朗乍听觉得还像回事,稍微想,全是放屁。
邢朗用坚硬靴底后根碾着他脚指头,冷笑道:“你们五个全都是搞军火?”
祝九江痛苦弯下腰:“你们弄错,徐畅也弄错,们只是小角色,负责在外围传递些消息。摸不着里面生意。”
“你刚才说徐畅弄错,是什意思?”
“徐畅以为们和那些人是伙,也以为是们绑走他女儿。”
邢朗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眉头渐渐锁在起:“失踪?”
陆明宇打开手机,照本宣科道:“前年七月二十号,徐畅母亲报案,徐新蕾在学校放学后被名陌生男子接走。就在徐畅失踪三个月后。”
“是徐畅干?”
“应该不是,厅里专家比对过徐畅和该男子身形,他们身材存在很大差异,不像是同个人。”
也就是说,年前徐畅因勾结军火走私贩而被踢出警察队伍,为逃脱制裁而选择出逃。且他女儿在他失踪三个月后也莫名失踪。
提及‘徐畅’,邢朗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经过陆明宇提醒才想起;三年前他到公安厅刑侦总队开会时候和这个徐畅有过面之缘。
当时徐畅留给他印象是个长相端正,笑容亲和,上台发言时还会紧张忘词年轻人。会议过后所有参会骨干在酒店聚餐,徐畅还敬过他杯酒,念及和他同门情分尊他声‘师哥’。
想起这个小他届师弟,邢朗印象并不深刻,因为当时徐畅实在是太过平庸,无论是相貌、资历还是能力,在刑警总队里都不属于出类拔萃类型,沦入大多数。
“两年前厅里破获起特大军火走私案,收批枪,那批枪都能在弹道档案中找到记录,经手人全都是徐畅。团伙头目也供出徐畅直以来都在为他们提供货源。徐畅因为这件事儿被双开,后来在接受检察院调查时候逃走,到现在都下落不明。”
陆明宇看完小赵发过来内部资料,简明扼要找出重点,向邢朗转述。
“你
虽然目前没有证据佐证,但是邢朗觉得徐畅女儿徐新蕾莫名失踪或许和徐畅有着脱不开关系。
邢朗拉开吉普车后车门,被关在车里已久祝九江猛地看见到阳光,立刻就想从车上下来,不料刚抬屁股就被邢朗踩住脚背。
“徐畅为什追杀你们?”
邢朗问。
祝九江透过他墨镜看到自己略显不安脸:“他疯,那些卖军火人以为他拿两边钱,吞笔买家款又想把货卖第二次,才通知故意泄露交易地点,设计让警方收缴那批枪,等那批枪落他手里,他想卖几次卖几次。被你们查出来以后,不仅你们警察在找他,那些卖军火组织残余也在追杀他,或许绑走他女儿就是那些军火贩。”
停车场周边积雪还没来得及清理,明亮阳光洒在雪地上折射光芒晃得人眼花,邢朗从皮衣口袋里摸出副墨镜戴上,问:“他家里还有人吗?”
“他结婚早,他妻子和他在早年前离婚,离婚后他和他母亲住在起,还有他八岁女儿。不过……”
陆明宇迟疑瞬,神色有些疑虑。
“不过什?”
“他女儿也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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