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坐在沙发上向后扭过身,看着倚着窗台脸气闷魏恒,给他出主意:“今天没办法,要不……”
他倒是有心把魏恒往家里请,不过他觉得魏恒八成不会同意,上次留他宿只是因为他喝醉,现在魏恒清醒着,‘请君入瓮’概率基本为零。
邢朗停下想想,然后打开钱包拿出张贵宾卡:“离这儿不远有间酒店,条件挺好,送你过去开……”
话没说完,被魏恒闷声打断:“去你那儿。”
邢朗:“……嗯?”
“停暖?”
邢朗被他直眉楞眼问句,回过头感受下屋里温度,才说:“没啊。”
魏恒本想洗个澡好好睡觉,却被满屋子凉气打乱计划,此时心情很不好,不分青红皂白冲着邢郎发脾气:“那儿怎回事儿?冷像冰窖!”
邢郎好气又好笑捏他脸:“讲理不讲理?又不是热力公司代表,你怪?”
魏恒不耐烦打掉他手:“赶快过去看看!”
魏恒吵醒,魏恒懒倦掀开半眼皮看向窗外,就见邢朗把车靠在路边停下。
徐天良下车又趴在副驾驶窗口向邢朗道谢,回眼看到魏恒正在垂着眼睛按手机,屏幕光打在魏恒脸上,像是片轻飞曼舞彩蜂荧蝶。而他们十指相扣双手直没分开过。
魏恒察觉到小徒弟目光在他脸上停留时间有点长,就抬起眼睛朝他看过去:“嗯?”
徐天良死死绷着唇角,好像快被堵在喉咙里席话憋死,却什都没说,只咯噔声咽口唾沫,说:“那走,师父。”
魏恒点点头:“明天不要迟到。”
魏恒把头扭,留给他大片后脑勺:“不行就算。”
邢朗‘唰’下站起来,抬起胳膊挥圈:“收拾东西,走!”
看他这迫不及待蓄势待发模样,如下山吃人猛虎似。魏恒心里咯噔声,忽然就不敢去。
邢朗亲自到他家里感受番,确实冷冰冰,空气似乎都凝结,连鹦鹉都缩着翅膀站在鸟笼里打哆嗦。
这座小区设置陈旧,到现在装都是暖气片,魏恒不死心在暖气片上又摸几下,依旧是满手冰凉。
魏恒急,愤愤朝暖气片上踹脚。
在他冲着暖气片撒气时候,邢朗在整座房子里转遍,发现只有卫生间里有点热气,可见不是忘记交暖气费原因,八成是供暖某个管道堵。
凌晨两点,物业公司下班,电话打过去没人接,只能明天再想办法。
只因他娘死早,魏恒没有看明白徐天良那嫁闺女般痛惜又不舍眼神。
他看不出来,邢朗倒看真切,等徐天良走,升起车窗,意味不明低笑声:“你这徒弟不错,还挺孝敬你。”
魏恒丢下手机,转头朝他方向又阖上眼睛,低声咕哝句:“别胡说,又不是儿子。”
回到小区,他们在各自家门前朝对方看眼,邢朗貌似想对他说点什,但是魏恒已经先步进门。
魏恒在屋里待时间没多长,就匆匆忙忙穿好大衣跑出来拍隔壁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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