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忙道:“别闹啊,腰上有老伤,待会儿咱俩抱在起滚在地上,指不定谁送谁去医院。”
魏恒果然不再跟他较劲,只不轻不重卡住他脖子,虽然脸冷酷,但是目光灼人:“才不会送你去医院,如果你真爬不起来,转身就走,看你留住留不住。”
邢朗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像抱着只,bao脾气野猫,稍有不甚,整张脸都会被挠烂。又见魏恒在气头上,时半会还真不好安抚,便使个险招,决定以毒攻毒。
于是邢朗在他腰上重重捏,耍流氓般蛮横道:“你走步试试?虽然混到现在还是个不上不下正处级,但是这些年在刑警队各个单位都待个遍,那个队伍里没有个把熟人?你信不信招呼声,立马有几百号人供调遣,到时候你还想走?别说你想离开芜津市,只要你能走出这个小区,就算邢朗是个没能耐警怂!”
魏恒万没想到这人竟然跟他耍狠比横,时气盛,偏又怒极反笑,骂道:“混蛋!”
端端为什要留?还不是你认为会离开你。”
魏恒揪着他领子猛然用力往后推,把他抵在椅背上,又倾身追过去:“告诉你邢朗,你现在说这些如果离开,你就会想尽办法挽回鬼话全都是你不负责任臆想!你这说是什意思?显示你有多深情,而有多薄情吗?你觉得心里没有你吗?你觉得心是空,是冷,只有你心才是热吗!你只知道你爱。爱你,你看出来吗?如果心里没有你,为什要在乎其他人对你看法和议论,和韩斌打那架?又为什在你和王副队分营结党时候站在你队伍里?现在你连警局高层都妄想触动,不是也毫不犹豫选择站在你身边吗!你还要怎做?把心刨出来给你看吗?好啊,只要你给递刀,就敢刨开给你看!”
说完,魏恒试图从他身上起身,貌似真要去厨房拿刀。
邢朗连忙紧紧箍住他腰,把他按住。
在魏恒狂轰滥炸下,邢朗脑浆子碎成滩豆腐渣,好不容易才渐渐拼凑起来,把魏恒话个字个字过遍脑子,才反应过来,这人算是彻底被他逼急。
邢朗叹着气笑说:“诶,混蛋爱你。”
魏恒腔邪火就这被他三言两语调和成蜜油,再大气也消得差不多,只是不甘心就此服软,也不甘心就这放过他,但是又实在不知该和他说什,只好狠狠在他脖子上咬口,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邢朗眼角颤,倒抽口冷气,老老实实待着让他咬,等他咬完松口,还假惺惺问:“硌着牙没?”
把魏恒气,非常后悔刚才怎没有索性把他咬死。
见他满脸写着还想再来口,邢朗连忙顺
邢朗扶着他腰,无由想笑:“宝贝儿,听你说这多话,真是太不容易。”
魏恒眼角抽,咬着牙用力掰他手指,又想从他身上起来。
邢朗忍着手指被他掰断风险,紧紧箍着他腰不敢撒手:“冷静冷静冷静,都能解释。”
“不听你鬼话,留着糊弄鬼去吧!”
魏恒到底是百八十斤,米八几大男人,这用劲,折腾,邢朗还真差点控制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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