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邢佳瑞走远,邢朗催促道:“说。”
陶赫低着头酝酿好会儿,才说:“江雪儿在九月份莫名其妙失踪过段时间,回到学校就像变个人,以前在教室和路上碰到她,她还会和讲话。但是自从她失踪次后,她就不再搭理。很生气,想弄清楚她身上发生什事。”
“所以在她向学校请假时候,你也请假,你想干什,跟踪她吗?”
魏恒淡淡道。
被人点破自己行为,陶赫有些羞惭,但是魏恒没放过他眼神中轻妄和鄙夷,陶赫说:“没错,确在监视她。”说到此,他冷哼声,神色更为阴鸷:“本来还以为是什地方做不对,惹她生气。结果没想到,不是配不上她,而是她配不上!”
邢朗面色沉,冷笑道:“这都听不懂?那你他妈在面前装什内行?”
说罢夹着手中香烟指着他:“告诉你,小子,你最好放老实点,别想着耍小聪明。们来找你,就说明把你调查透彻,如果你跟玩阴,有办法在你档案里留笔。”
陶赫脸色由红转白,被逼急似咬牙怒道:“你到底想问什!”
学生食堂不宜抽烟,魏恒把邢朗夹在指间香烟取走,扔进桌底垃圾桶,道:“们想知道你监视晶华医院原因。”
陶赫霎时抬起头,瞪大双眼,满面诧异看着魏恒。
辩道。
邢朗不轻不重拍下桌子:“你以为警察和你样蠢蛋?向你奶奶求证,你或许早就串通好老人家,让她帮你撒谎。”
陶赫又气又羞,脸色通红,如坐针毡般坐在椅子上不停蠕动。
邢朗看着他,冷笑:“说你蠢你还不愿意?如果你不蠢,会在食品街‘老A台球厅’刷你爹建行卡?”
听他说起‘老A台球厅’陶赫顿时倒吸口气,眼神迅速闪动几番,似乎想抬头看他,又不敢看。
这话说自以为是又自视过高,让人听来无端厌烦,邢朗耐着性子催问:“什意思?”
陶赫好像终于找到发泄途径,
邢朗又道:“们不仅知道你请假是为监视晶华医院,还知道你监视晶华医院和江雪儿有关。别否认,也别问们是怎知道,回答们问题。”
此时,陶赫终于在警察威赫面前低头:“……承认。”
邢朗微微挑眉,心说果然如此:“继续说。”
陶赫低着头道:“只告诉你们警察。”
邢佳瑞虽然不是他哥审问对象,但也被他哥刚才气场震慑,此时听到陶赫如此说,不等他哥赶人,自己立马起身走开。
“还不承认?难道非让把台球厅服务员叫来和你当面对质?”
陶赫咯噔声咽口唾沫,为掩饰底气不足,刻意拔高嗓门:“去打台球又怎?犯法吗?”
邢朗笑:“喜欢打台球?那得跟你好好聊聊。”
他翘着腿,左手搭在魏恒椅背上,右手摸出烟盒单手点根烟,看着陶赫吐出口烟雾,才道:“你业余水平几级?杆法和准度怎样?能跳球吗?K球水平怎样?平均几杆能清台?长台和近台哪个比较准?没事儿也喜欢打两杆,要不咱俩来局?”
陶赫被他问蒙,脑袋空白看着他,傻愣愣不知该如何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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