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恒笑笑:“没听懂就算,也只是在‘猜’而已。”
邢朗给自己找补:“脑子还是算比较好使,换别人来听你这番话,脑筋都打成死结。”说着把烟头扔进旁雪堆:“你刚才不是说江凯华心虚原因是因为他身上还有没有被挖掘出故事吗?”
“嗯。”
“找到条线索,或许和你口中‘故事’有关。”
魏恒忙问:“什线索?”
打着火拢着火苗帮他点着烟,不急不缓道:“说江凯华不清白原因,是因为江凯华从被捕以后,直没有替自己申辩,如果他真是无辜,他会想尽办法联系律师,联系z.府方面朋友,利用自己在芜津市商场中地位力保自己脱离牢狱之灾。他是个纳税大户,z.府理应非常重视他。但是他没有,他只是给出几个蹩脚不在场证明,甚至他律师都没有过于干涉。他这样做无非只有个原因。”
魏恒把打火机装进邢朗皮衣口袋里,然后顺势从他口袋里拿出半包纸巾,抽张纸巾出来,擦拭着手指,淡淡道:“他‘恐惧’。”
邢朗已经完全听不懂,所以只端凝看着他,听他继续说。
“而他恐惧,来源于他‘心虚’。正因为他心虚,他不想警方深入调查,所以他在面对警方时候竭尽所能保持沉默,不透露任何信息。换句话说,江凯华定还有隐瞒,他身上还有许多没有被挖掘出故事。”
魏恒说着顿顿:“把刚才说关键词串联起来。他‘愤怒’、‘恐惧’、‘心虚’,所以认为他向警方复述话中有部分属实,或许他确被人操控,所以他愤怒。他确和蒋钊死亡有关,所以他恐惧。他确隐藏更深罪恶,所以他心虚。”
邢朗道:“十几年前江凯华妻子孟妍拍部戏,江凯华和孟妍就是在那部戏剧组结识,不过当时剧组里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个人。”
魏恒霎时抓住重点:“蒋钊也在剧组里?”说着顿顿,眼神骤亮:“他是编剧?”
邢朗:“……你如果让把这条线索告诉你,会比较有成就感,还会觉得自己其实不笨。”
魏恒已经没有心情理会他牢骚,习惯性摸着下巴陷入沉思:“江凯华和蒋钊出现在同个剧组定不是没有后续巧合,按照之前分析,绑匪两次三番调动警力上演追捕大戏,是在满足自己表演欲,换句话说,绑匪在‘演戏’。‘演戏’需要导演、编剧、还有演员。既然蒋钊爱好写作,并且做过编剧,那他有没有可能也参与两次追捕行动?不对,蒋钊死在两个月前左右,他参与绑架概率很低……”说着,魏恒自己推翻自己:“想太复杂,绑匪在‘演戏’或许只是说明他惯用这种手法,而惯用表演手法人就是……导演?”
最后
说罢抬头看着他:“你能理解吗?”
邢朗叼着烟,抱着胳膊,面无表情看着他,外表看起来不为所动,其实脑子里团乱麻。
顷刻,他捏掉含在唇角香烟,掸掸烟灰,叹口气道:“如果说没听懂,你会不会觉得很蠢?”
魏恒非常实在点点头:“会有点。”
邢朗没好气看着眼,赌气似大声承认:“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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