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挂断电话，在通讯簿中找到魏恒
手机号，明知道不可能有人接，但他还是重复拨打
三次。
第四次听到冰冷语音提示，他猛地把手机砸向地板，手机摔四分五裂。
“发布协查通报，全国范围内搜捕常念！”
邢朗似乎从他沉默中猜到什
，手撑着窗台，
向挺拔笔直肩膀像是不堪重负，终于塌陷些。
“说话。”
他催促道。
秦放才道：“DNA比对结果出来，魏老师不是魏恒，是常念。”
邢朗闭上眼缓口气，才道：“知道。”
在病床上，病号服上衣和包扎着伤口绷带已经被他解开，从伤口涌出血液几乎染红他整片胸膛。
从祝九江右手染满鲜血中指和无名指，以及指甲缝里残存血肉足以判断，祝九江死因是他自己撕开已经缝合伤口，伸进去两根手指，狠狠搅动，直到破坏大血管。
当个人心求死时候，就算他什都不做，他灵魂也会把他带走。
邢朗眼角余光忽然瞥到抹刺目红，他转过头去，看到窗户玻璃上用血写五个字——放过
母亲。
邢朗走到窗边，目光透过这些血迹缝隙，眺望医院对面高楼。
秦放又道：“还有。”
“说。”
秦放莫名叹声气，道：“在出现在卢雨家里几把刀上发现枚除四名死者外指纹。”
“是谁？”
“……魏老师。”
不多时，陆明宇走到他身边，说：“刚才市局来电话，弹道分析出来，射进余海霆体内子弹和从祝九江体内取出子弹经过比对分析，确认由同把枪射出。”
陆明宇停片刻，又道：“邢队，是个人干。”
邢朗走神似静站许久，才道：“刚才祝九江告诉，这是场大屠杀，你觉得屠杀对象是谁？组织参残余吗？”
陆明宇慎重思考会儿，正要回答他问题，就听他口袋里手机响。
是秦放打开，邢朗接通电话把手机放在耳边，秦放却反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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