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并不认为会有谁和秦放样神经病,在公共场合播放首送丧曲。
秦放在季宁安死后,唯播放这首歌公共场合就是他投资做大股东间日料餐厅。在季宁安去世第七天,在餐厅里循环整整天。
而季宁安头
这段录音被掐头去尾,只保留‘他’威胁刘青柏过程。除此之外没有丝毫信息。
邢朗明白为什刘青柏不追查这条线索,因为这条线索几乎可以放弃,没有半点利用价值。
但也不是全然没有价值,他次次听,次次放慢速度,次次增加音量,终于发现道游离在两人对话之外音波。
这似乎是首歌,邢朗把音量调到最大程度才从歌词发音中辨认出是首日文歌。让他感到惊讶是,他听到这首日文歌时,竟觉得莫名熟悉。
这古怪旋律,挽歌般节奏,处处彰显着这首歌与众不同。
邢朗:“……你多虑,绝对不会多心。”
出去不需要再翻墙,刘太太打着伞把他送到后门,临行前又递给他把崭新伞。
邢朗撑着伞,走在院墙下,忽而停住,仰头朝三楼书房方向看去。
书房窗户窗帘被拉开,刘青柏立在窗后,那张刚毅又端正,犹如石像般脸正微微下视,凝望着他。
邢朗有瞬间恍惚,他又次想起他初次踏入分院局那天,当时他站在办公楼前向上看,看到正是这张脸。
看邢朗,然后指指东面个小卧室:“邢朗,你去把湿衣服换下来。”
邢朗没有过多客套,接过衣服对女孩儿道谢,进卧室。
女孩儿赶声过去:“都是新,哥没穿过。”
“谢谢。”
刘青柏没头没脑指指卧室方向:“这不是你刚给你哥买吗?”
邢朗关掉音响静心想会儿,很快想起对于这首歌熟悉感源头。
秦放!
当把这首歌和秦放相联系在起时,邢朗思路骤然畅通,心脏随之猛跳两下。
他想起来,两年前季宁安去世,秦放大受刺激,不知从哪儿找来这首送葬曲般日文歌,日日夜夜听,日日夜夜循环,连带他都不得不对这首歌印象深刻。
而存在于U盘里这首歌略带回音,且极有立体效果,很显然是在某种公共场合播放。
今昔比之往日,竟无半点差别。
回到车上,邢朗打开车里灯光,把U盘插入车载电脑之前看眼马克笔写在U盘上数字;160612。
16年6月12号。
邢朗关掉灯光,在黑暗中静静等待这段尘封两年之久录音响起。
段短暂噪音过后,刘青柏声音率先响起,随后是道经过变声处理男声。
女孩儿没搭理他,又拿起邢朗搭在椅背上外套,小鸟似飞出去:“帮他把这件衣服烘干。”
几分钟后,邢朗换身干净衣服,从卧室出来,看到自己刚才搭在椅背上湿衣服不见,正要问问刘青柏,抬眼看到刘青柏神情异常严肃看着自己。
“你跟魏恒事儿,多少知道点。”
听他说起魏恒,邢朗脸色沉沉,道:“你想说什?”
刘青柏向他身上那套衣服指下,道:“们家这丫头年纪还小,她如果跟你说什,你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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